徐齊霖勉強笑了笑,說道:“阿珂沒事兒,上完藥包扎好,已經睡著了。”
阿佳妮趕忙說道:“我來守著她,你們去休息吧!”
徐齊霖又叫了兩個丫環幫著護理,便招呼著房二,走回廳堂。
“沒抓到那個家伙。”房二有些苦悶地搖頭,“象個猴子,翻墻越脊,逃得飛快。”
徐齊霖嗯了一聲,叫過下人,讓他去通知衙門,連夜派人搜查城中的客棧旅館。有身材瘦小枯干的可疑人,立刻緝捕。
同時,他還派人通知城門守衛,明日開城后,按照嫌疑人的體貌特征,加緊盤查。
在廳堂落座后,徐齊霖喝著茶水,思索著什么人會來刺殺自己。
自己與人為善,好象沒得罪過什么人哪?就算是有那么幾個關系不睦的,也不至于恨到要自己死的程度啊!
房二又跑又追,竟是覺得還沒有酒足飯飽,大刺地讓下人把外面的酒菜端進來。
然后他才向徐齊霖問道:“齊霖,這刺客來得蹊蹺啊!剛到家便潛進來,要么是提前得到消息,要么就是在你家門口有人盯著。”
徐齊霖點了點頭,說道:“有人盯著的可能性比較大。反正,這刺客是早有預謀。應該還提前來踩過點,對這府宅里的房屋地形才會比較熟悉。”
房二喝了口茶水,說道:“這家伙被關在城里,跑不了的,早晚能抓住。”
徐齊霖抿了下嘴角,卻并不是那么樂觀。既然是有預謀,那肯定是有接應的幫手,有藏身地點。
或者那個逃跑的刺客已經被滅了口,埋進了深坑之中,再也難以找到。
酒菜端上來,徐齊霖又讓下人去廚房再做幾個熱的,他卻只是喝著茶水沉思不已。
過了半晌,徐齊霖又掏出那支用布包裹的弩箭,小心地打開,仔細觀察。
桿上無羽,再結合射擊的距離和扎中人體的深度,徐齊霖認為兇器是一種小型弩,威力并不很大,但攜帶方便。
顯然,這種弩在戰陣上是毫無用處的,連皮甲都能有一定的防護力。但在宅院內,誰沒事穿著盔甲走動呢?
而且,弩箭的威力小,卻淬有劇毒,被射中便是九死一生。
也沒有啥化驗設備,無法從劇毒的成分來追查來源。什么指紋、血型、DNA就更不用提了,簡直就是沒有頭緒。
房二吃吃喝喝,又湊過來看徐齊霖面前的弩箭,伸手便要去拿。
徐齊霖迅速地打開了這家伙的手,提醒道:“箭頭有毒,可別亂碰。”
房二“啊”的一聲,現出驚訝之色,看著徐齊霖說道:“這真是要下死手啊,誰特么地這么恨你呀!”
徐齊霖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也想不出來呀!”說著,他又把弩箭小心包好,起身道:“你吃好了也早點休息,這特么的,剛回家就出這事,鬧心。”
房二點了點頭,擺手道:“你去休息吧!我吃好了,再在宅院里巡查巡查。”
“有家丁護院,他們還不加強戒備?”徐齊霖邊走邊說道:“你不用那么操心勞累,沒事兒的。”
房二“嗯”了一聲,自顧自坐下喝酒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