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齊霖并沒有馬上做出什么反應,只是把錢財分給了房二一部分,他則分文不取。
房二左右推拒,只是玩笑話,徐齊霖還當真了,弄得他挺不好意思。最后,他只收下了部分金銀,別的死活不要。
徐齊霖把財物收好,準備到長安后換成金鋌、銀餅,再都交給小夜。
大雅雖然說話不盡不實,有諸多的隱瞞,但對徐齊霖的人品,還是相信的。她知道徐齊霖的身家,不在乎這些錢財。
當然,為了表示感謝,也是讓徐齊霖多多照顧妹子,她還告訴了徐齊霖一個法門。
“你這家伙就不能大方點,把知道的東西全告訴我?”徐齊霖對此是頗有怨言的,一點也不象小夜那么實在。
大雅也知道徐齊霖有怨言,更不好得罪他,以后附身啥的,還得依靠徐齊霖呢!
“其實不是我小氣,是有些東西告訴你也沒用,你還沒那個能力。”大雅陪著笑臉解釋道:“提前告訴你,那就欲速不達。”
徐齊霖翻了翻眼睛,不想再和這家伙一般見識。折騰了半宿,趕緊睡覺是真的。
接下來的行程就快了起來,斯嘉麗和阿佳妮想家了。起初還不覺得,可臨近長安,兩個丫頭的心思突然就變了。
畢竟在長安呆的時間最長,宅院、人員都熟悉,久別重逢的感覺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可即便心急,車隊的行進速度還是快不了太多。
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也似乎覺察到了熟悉的地方,小七和夕夕也不安分起來。
徐齊霖的鷂鷹則依然是一副沉穩的樣子,時而停在他的肩頭,時而落在車頂,老神在在地注視著周圍。
“在長安城外買個宅子,我的錢夠不?”房二卻開始發呆,或者說是發怵,突然問起了買房的事情。
徐齊霖愣了一下,說道:“你有毛病啊,既沒成親,也沒分家,單獨出來住,怎么個意思?”
房二呲牙咧嘴,吭哧著說道:“這不是想象你那般自由嘛,在家里實在是管得緊。”
徐齊霖搖頭道:“這事兒肯定不行。住呢,你還是要住在家里。偶爾在外面玩耍,倒也說得過去。真想要自由自在,恐怕就得外放作官了。”
“可某除了拳腳功夫,不會別的呀!”房二撓著大腦袋,這個時候開始發愁了。
徐齊霖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不會別的,你可以編呀!比如說……”
房二瞪著大眼珠子盯著徐齊霖,好半晌也沒見說出個什么來,不由得催問道:“你倒是說呀!”
徐齊霖也呲牙咧嘴,敷衍道:“讓我好好想想嘛,要說你呀,也真難編。”
“到長安前一定想好哈。”房二說道:“想不好就住你家,還天天跟著你,看你煩不煩。”
“住我的,吃我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徐齊霖一哂,全沒拿這威脅當回事。
眼看房二發急,他又趕忙擺手道:“行啦,行啦,肯定想好,你先消停消停。不讓我清靜,怎么能想出來。”
房二這才松了口氣,覺得讓徐齊霖清靜一下,自己還是離得遠點為好。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他兜轉馬頭,到車隊前開路去了。
徐齊霖也很苦惱,房二這家伙除了肌肉多,還真沒有別的特長了。
不僅頭腦簡單,識字也少,外放為官,你讓他干啥去呢?總不能因為武藝好,去給某位皇子當保鏢吧?
思來想去,徐齊霖倒是有了個主意。還是要打著陸羽的名頭,再順著李二陛下的心思,才能讓房二得償所愿。
李二陛下什么心思,別的不說,攻打高句麗肯定沒錯。有關這個大行動的準備工作,李二陛下肯定應允。
而攻打高句麗的困難一是糧草物資的籌備和運輸,其次則是寒冷的氣候。
糧草物資的籌備估計是通過經營河北道來解決,寒冷的氣候則需要煤炭和棉衣。
你要說房二會種地,會經營地方,鬼都不信;挖煤嘛,這家伙倒是有把子力氣,可也用不著他干哪!棉衣就更不可能了,那大粗手,拿針作活兒也太違和了。
徐齊霖直撓頭,這個房二,還真是令人頭痛。咋就干啥啥不行呢,除了拳腳和戴綠帽,你丫的就沒一樣兒能拿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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