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其余眾人便先行離開。
張閑語看著擋在面前的彪形大漢,雙目微微一瞇:“你們因為什么要搶林姐的孩子、口口聲聲說的少爺又是誰……這些,我都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你們是一個什么組織,聽命于何人?”
“踏馬的,你是我爹啊什么都要跟你說?!”
說著話,那彪形大漢便一拳砸了過來。沙包大的拳頭,看起來比張閑語的臉還要大一圈。
豈料張閑語卻只是不緊不慢的抬起一根手指,輕描淡寫的點在了那呼嘯而至的拳面之上。
喀!
好似一輛重型卡車被突然定住一般,這彪形大漢只感覺一拳打在鐵板上,可是張閑語明明只是用了一根手指而已啊!
“我再問你,像你們穿的這種衣服,袖口紋有祥云的……認識嗎?”
聽到這句話,對面的彪形大漢突然眉目大驚:“天狼堂?你小子怎么會知道天狼成員制服的專屬圖案?”
“天狼堂?”
張閑語笑了笑:“看來我猜的果然不錯,你們率屬于同一個組織的不同分部對么?很好,本來我沒想把那些跟在身后的尾巴當回事,但既然碰上了……就一并收拾掉吧。”
彪形大漢剛想做怒,卻突然感覺張閑語反手一抓,好似虎口鐵鉗狠狠叼住了那粗壯的手臂,接著耳聽嘎巴一聲脆響!
腕骨,粉碎!
…………
此刻在張閑語租住的三層小樓之外,先前下樓離開的其余六個黑衣男人,正在一輛別克商務車里抽煙。
小孩子哇哇大哭的聲音不絕于耳,在這寂靜的深夜顯得格外清晰。
“我說大哥,有沒有什么法子能讓這孩子別哭了?吵得我耳屎都多了。”
帶頭的黑衣男子冷哼一句:“這可是少爺的兒子,你想對他做什么?哭就哭吧,誰讓咱們的任務就是把孩子從那女人的手上帶回去呢。小孩子離了娘,不哭才不正常。”
說完,黑衣男子又古怪的看向民租房:“奇怪,不就是解決一個毛頭小子嗎?怎么這么長時間還沒出來。”
其他人也透著車窗看過去,剛好看到大門被推開。
“出來了,我就說嘛解決一個小子不會太久……”
話還沒說完,車內幾人便透過車窗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張閑語趿拉著拖鞋,慢悠悠的走了出來,身后還像拖死豬一樣拉著一個彪形大漢在地上摩擦。
而他們的伙伴,先前那位留下來攔住張閑語的家伙,此刻已經鼻青臉腫、胳膊被張閑語提在手里,好似面條一樣柔軟。
“怎么回事?!”
眾人大驚,帶頭的黑衣男子突然感覺一陣劇烈的不安,心頭狂跳。
而車內一直哇哇大哭的孩子,在張閑語出現之后卻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一對滴溜溜的黑眼珠,直直看著窗外那個英雄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