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耳返有問題。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副導演搗的鬼。
就這點手段嗎。凌晨曦笑了一下,干脆直接伸手摘下了耳返。
既然是壞的,也沒有帶著它的必要了。
“他在干什么”
“好像是把耳返摘了”
“我草,他是瘋了嗎還是說知道自己唱的爛,干脆破罐子摔”
“這人怎么這么能作,一天天只知道搞事情了是吧。”
“人家又沒有什么拿的出去手的才藝,不搞點事情怎么讓你們記住他。你看,你們現在不是一個個的都在討論他嗎。”
“口區,吐了,這種人到底什么時候滾出娛樂圈,要不是為了看吳凈和歸南,打死我都不來,倒貼錢都不來。”
副導演于世人站在攝影機后面剛扯開嘴角,還沒來得及笑就看著凌晨曦一臉淡定的將耳返揣進兜里,他倏然變了臉色。
攝影機屏幕里顯現出凌晨曦優越的側臉,于世人咬牙切齒道“你認為現在就完了,老子這就是給你個開胃小菜,等著后面,我看你怎么應對。”
凌晨曦當然不會認為副導演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所以當話筒沒聲的時候絲毫不感到意外。
倒是臺下的觀眾炸了鍋。
“這又是在搞什么”除了背景音樂,根本聽不到凌晨曦任何聲音,觀眾席上已經有人不耐煩了。
鄧成功在后臺已經記得滿頭大汗,從剛才凌晨曦摘耳返開始,他的手就沒有松開過,他怎么也想不到那個副導演會直接在舞臺上作手腳,他以為頂多在后期的時候把凌晨曦的鏡頭刪減一些而已。
這下怎么辦,這次上臺出這么大狀況,以后誰還會邀請他。
完了,這次徹底完了。
臺下觀眾有脾氣暴躁的直接吼道“快滾下去吧,被丟人現眼。”
有一個開頭的,臺下的眾人可來勁了,也直接起哄道“滾下去,滾下去。”
聲音此起彼伏,一聲高過一聲。
這眾大場面也是很多年沒有見過了,倒也稀奇了,工作人員焦急的問于世人“怎么辦,導演,要不要找人上臺去”
“慌什么”于世人眼睛盯著凌晨曦想看他出丑,頭也不轉,“把伴奏先停了,晾他一會兒。”
他嘴角的法令紋勾出一個報復人后狠戾又嘲笑的弧度,歪著嘴露著牙道“哼,不是很嗎,不是清高嗎,不是橫嘛,看你在臺上還能像電話里那樣有骨氣嗎,我倒是看看你現在還能翻什么水花。”
相比于鄧成功的緊張和臺下觀眾的暴躁,全場要數凌晨曦這個當事人最淡定了,他絲毫沒有被現場的氣氛影響,反而目光在現場巡視了一圈,須臾,看到左邊的鋼琴時眼睛彎了一下。
他姿態放松的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