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晚上時,向濤正在和陳麗萍灌輸貞潔婦道,要她保留清白身子,正說的起勁呢,沈楠過來找他,說是張宏北老伯伯有請。
向濤知道這老頭叫他去,一定是有事,便讓沈楠去把老頭請來,在店里邊吃邊談。
陳麗萍又說向濤,“你這是有錢了燒的難受,就不能去一趟嗎,又沒多遠。”
“我失戀了,想找人喝酒。”
去到后廚讓廚師老師傅炒兩個好菜,向濤慢慢的踱步樓上坐等。
一會時間,一頭銀發,紅光滿面的張宏北就來了。“咱們兩個好長時間沒喝了,今天好好的喝一場,我有好多話要和你說。”
酒菜上來,向濤給張宏北面前放了個小茶碗,然后再給他倒上滿滿一碗黃酒,再給自己倒滿后,舉起酒碗:“老伯,我先干為敬。”
說完,干凈利落脆,一口喝干。
老頭笑道,慢慢來,都是自家人急啥。
左右瞄了下,張宏北把頭伸到桌子中間,小聲的問:“你現在手頭寬松嗎?”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問向濤,現在你手上的現金多嗎?
“老伯伯,你要用錢?說個數,我這里有的。”
老頭解釋說,不是他缺錢,而是想給向濤置辦點好東西。
通過張宏北的解釋,向濤才明白過來。
原來是張宏北有個老朋友,家里的兒子過年就要結婚了,可手頭卻沒少錢,現在想委托張宏北把家里的幾件古董買了,換回錢給兒子操辦婚事。
具體有汝窯的筆洗,宣德皇帝用過的一對碗,張大千荷花,齊白石的蜻蜓。
“嘶”向濤一陣驚訝,脫口而出“這都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東西啊!”
老頭一看向濤還知道點,更加高興了,繼續介紹說。
光是這對宣德的碗,在民國時就需要十根金條哇,汝窯;就更不要說了。而現在呢,人家只要三千塊,夠操辦一場得體的婚禮的錢就行了。這也是被逼急了。
向濤心里也在盤算,他早先委托張宏北賣出一根金條,還能得到六千塊錢,而現在這么多珍寶,才區區三千塊,也就是和現在半根金條的,這筆生意太劃算了!
“沒問題,我明天就把錢給你。老伯,謝謝你了,有好事老是想著我,我再敬你一碗。”
老頭美美的也喝了一口,還問道;“這樣的生意還想不想繼續做?”
“想!”
老頭把手一揮,“好,只要你喜歡,我就幫你跑跑腿,誰讓現在只有你才買得起呢。”
向濤想想也是,一下子要拿出三千塊現鈔,估計全魔都也沒多少能夠辦到,也只有自己做點小生意,才一直不缺錢。
“哎,我家那個書呆子女婿,腦子壞掉了,他竟然不喜歡這些好東西,我簡直被他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