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牧業,不就是養豬場,養雞場那一套嗎。汪文昌這是想要政績了。
向濤長嘆一聲說:“不是兄弟不幫忙啊,老實說我昨晚上還在想,能不能擴大自己的生意規模。”
汪文昌說這很好啊,我們不就有共同語言了嗎。
“我是想擴大的,這樣我有賺頭,百姓有了工作,當地政府還有管理費,稅收,你們看看,這其中有誰吃虧了。
可是我不敢擴大啊,擴大了我就違法了,八個人啊!
還請汪哥你給市里反映下我的困擾,像我這種能給老百姓在節假日多添幾道菜的好項目,能不能想個折中的辦法。”
汪文昌心里非常明白,向濤說的是真話,做生意誰不想擴大規模多賺點錢,而只能雇傭八個人的規定要是條難以逾越的紅線。
現在他也想不出啥好辦法,只能用力撓頭皮。
一時間小房間里的氣氛冷了下來。
為了早日突破紅線,也為了自己的錢包的厚度,向濤也是拼了。“實話告訴你們,從去年六月我開始做生意,已經賺了不少了,這回我很想幫汪哥一把,但是難度很大啊。”
駱云鵬:“向濤,你家的養豬場是算在誰的頭上的?”
“我奶奶。這是和鎮上簽了協議的,不信你們可以去查。”
駱云鵬說,那就好辦了,小汪你也可以用一下這個辦法的,找幾個當地人簽一個空頭協議,然后投資管理還是由向濤來。
這是個化整為零的辦法,是在打擦邊球,向濤很不滿意。借別人的合同來操作,萬一合同擁有者撂挑子了,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
不過這話不能這么明著說,向濤換了個說法:“汪哥,你是外來戶,一上任就授人以柄,危險吶。”
“也是的”楊榮對向濤的說法好像起了共鳴。
當官的可不必做生意,生意場上甩一跟頭,只要不死,爬起來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而官場上就不行了,只能如履薄冰的小心前進,不能有絲毫的閃失,不然的話;后果很嚴重。
小房間里的氣氛沉悶的幾乎都快凝固了。
汪文昌猛力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楊榮和駱云鵬苦著一張臉在玩命的抽煙,而李國慶就像個泥塑的菩薩,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
向濤心里暗道,后世大型民營企業上萬人規模的都有,現在真心很難的。思想界;理論界為了到底是姓資還是姓社這個問題,都還要爭論好多年,目前看來是無解了。
楊榮吐出一口濃煙,幽幽的說:“現在想要做點事真難吶,條條框框把人捆的死死的。”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汪文昌還不死心。他年輕,想要政績。
向濤笑稱,辦法沒有,餿主意到有一個。
“講。。。。。。”李國慶依然是菩薩做派。
向濤:“我的意思是,讓李哥給他老爸寫封信,內容就是咱們剛才的話題,看看能不能靠我身上的那塊金字招牌,能換來點優惠條件。就當是試點嗎。”
汪文昌馬上明白過來,向濤的金字招牌,不就是他的那張天朝第一個體戶營業執照嗎。對呀,第一個體戶發大財,那才有示范帶頭作用,才能更好的凸顯天朝的搞個開放不是。
“國慶,這封信是可以完全寫的!”
楊榮,駱云鵬也說“對,這是我們基層同志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