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早上還接到個陌生電話,說他是船廠,朝廷派來的大船現在就停在特區船碼頭,希望向濤去接收。
“好,下午就過去。”
出門去賓館,向濤感覺肩上沉甸甸的。不是格魯門公司的事,而是他身上又多了個項目,且又是他不懂的,向濤有些犯難了。
這么大一條船,光養護費就是一筆不小的費用,還要養起碼二三十船員,向濤想想就覺得頭大。
到了賓館,弗萊曼已經衣冠楚楚的等著了,兩人下樓去了賓館大堂咖啡館的角落開始低聲密謀。
其實他們倆真沒啥好談的,難點都被向濤在巴黎是解決了,今年的見面就是具體實施,商議交貨收款的事。
弗萊曼說波斯人急需的雄貓戰斗機零部件,他出發前已經用運輸機送到猶太國的海法港口,還給了向濤一張提貨單,說是拿著單子去海法港口,就能得到特殊關照。
“好的。”向濤把提貨單小心的放好。
“向,感謝你為格魯門帶來意外的生意,而且好事高價的,希望你能多多幫忙,格魯門設計不會忘記朋友。”
這種事光靠自己一個人蹦跶有啥用,花生頓一會一個制裁,這生意還怎么做?
“這種事情你們還要多個貴國高層吹吹風。”
“會的!”
隨后向濤也通報了他已經給波斯駐巴黎大使通過電話,估計他們的特使很快就會帶著支票飛來的。
好了,弗萊曼此行的任務就算是結束了。
他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坐等格魯門公司來電話,通知他貨款到賬,任務就算圓滿完成。
也可以這么說,弗萊曼就是帶著一張提貨單來香江旅游的。
向濤:“弗萊曼先生,您的任務基本結束,下午我會派人帶您在香江好好玩玩,我還要接船去。”
這是因有的事,弗萊蠻都是知道的,所以他毫無生氣的理由。
向濤在塑料廠對付了一頓午飯,就坐車過河去特區。
輾轉找到特區的碼頭,向濤看到干干凈凈的碼頭上就停了一條船,想來就應該是這條船了。
遠遠的,向濤看到這條船不太大,駕駛室在船尾,高三層,前邊還有三副吊車。船殼上的油漆估計是重新刷過了,看上去挺新的。
船頭還有黑色的“平安”二字,這大概就是船名了。
碼頭上還有個穿黃軍裝的站著,像是在等人似的四下張望。
向濤走近了看到,這位還是熟人總參的張建國,他們是在李國慶的婚禮上認識的,在京城時,他們偶爾還會聚聚:
“張哥,真沒想到是啊。”
張建國笑罵,個體戶做到還要勞動我總參的營級參謀出京,也是沒誰的。“外頭不方便,上船說話。”
沿著船舷的鐵樓梯上到甲板,向濤看到上頭站著約20個人,年齡大小都有,看向濤上來,還都盯著他看。
向濤:“大家好,我就是你們的老板向濤。各位員工放心,只要有我向濤一口干的,絕不讓你們喝稀得!”
張建國也在為向濤宣傳,大家別看向老板今年虛歲才20,但人家生意做的大,一年能掙幾百萬美元。
養你們一條船,就跟拔根毛似的輕松。
被張建國這么一說,船員的臉上頓時就好看多了。
張建國還把向濤拉到艙室內,關上門公事公辦說:“總部決定,今后的軍火交易,你直接和我聯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