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濤佯裝誠懇:“金少,我非常愿意為楊小姐寫歌,但我目前實在是忙啊,等以后有空再說如何。”
金涌先是一愣,他已經記不清啥時候有人干拒絕他了。隨后還是裝作沒聽懂似的繼續求歌:“老弟,欠我錢你個人情,幫幫忙吧。”
向濤還看到黃沾一個勁的沖自己使眼色,要自己答應下來。但他還是婉言說:“等以后吧,我有空一定為楊小姐寫歌。”
“向先生,我們是不太熟,但我還是想最后請求你一次,幫楊小姐寫首歌!”金涌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已經有些冰冷。
向濤依然笑臉相迎:“既然金少都說了不熟,后邊就不用我再說了吧。”
楊小姐氣的就想拉著金涌走人,免得繼續受辱。
而金涌卻是氣呼呼的手指向濤:“好哇,你以為自己有點小錢,就不把香江人放在眼里了是吧,我告訴你,這不行!”
說完,摔門而去。
向濤也爭鋒相對,把他和金涌碰過的就被仍到門口,正好攔在金涌的前邊。
金大少再次站住,回轉身子,用毒蛇一樣笑容對向濤說:“很好,我會讓你跪下磕頭的。”
向濤呵呵一笑:“不可能,我等你出招!”
包廂里一下子沉寂下來,大家都用很不理解的眼光看這向濤。剛下不是還好好的嗎,求歌就寫首歌好了,不行應付一首也是可以的,怎么莫名其妙的和金涌鬧翻了。
黃沾:“哎呀呀,向濤你闖大禍了,這個金涌黑白兩道都有關系,你一個內地人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
隨后黃沾講了好幾個金涌陷害人的案例,江姍姍和阿梅聽的臉都白了。
“向濤走,我陪你去和金涌打個招呼,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一定不會為難你的。”霍大少拉著向濤就要往外走。
鄭大少也說了,我們一起去,量他金涌也不敢和我們兩家斗。
向濤在屋里眾人的矚目中笑著坐下,他還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小小的品了一口,靠在沙發后背上說道。
“我是絕不會和這個姓金的同流合污的!你們也知道我是內地來的,立場絕對站在北方,而這個金家卻是心向英吉利的賣國賊,我怎么可能和他做朋友。這是立場問題!”
眾人這才醒悟過來,原來自己想的太膚淺了,這里頭還有大是大非,難怪向濤死命不退。
霍大少這回也有些對向濤刮目相看,覺得向濤想的要比他深地方多,氣派也不是一般的大。“那么你一個人能擔得起這份風險嗎?”
江姍姍也說,你人可以逃走,可你的企業搬不走啊。
“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囤,我等著這個金大少出招。太祖老人家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向濤還讓霍鄭兩位大少都別幫忙,他要自己了解此事,也好讓香江人看看內地的實力!
所有人都以為向濤再說大話,不了解香江黑幫的實力,那都是有至少上千人規模的暴力集團,那是他一個毛頭小伙子所能抵擋的。
但向濤自己很清楚,他有六個上過戰場的精兵,有這六個,能抵得上千萬個黑社會嘍啰。這些小嘍啰喊打喊殺,裝腔作勢行,正要他們搏命,沒幾個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