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酒吧結束后,剛到家的向濤就給就韋錦亭打電話,把自己和獨派分子金家的沖突給說了,要他小心戒備。
星期天,向濤又把李楓拉過來,同樣告訴他自己和金涌在酒吧發生矛盾的事。
李楓倒是一旦也沒慌張,只是眉頭皺緊了,說這個姓金的家族不好惹,這家和歷任港督都能搭得上關系,還資助黑社會。“我們護廠隊的那六個人能對付嗎?”
“實話實說,不一定能。”但他指了指北邊,李楓皺緊的眉頭立刻就松開了。
星期一上班,向濤首先就把護廠隊的隊長韋錦亭叫來,問他昨天有啥動靜沒。
“沒事老板,昨天一整天都太平無事。真要有事,我們六個也不是吃素的,腳來跺腳,手來砍手!”
“好!”
九點多的時候,鄭大少就帶著江姍姍,黃沾過來了,江姍姍還給向濤送了一瓶上好的紅酒做禮物。
都是已經答應的事,向濤也不推辭,他在辦公樓找了間空房間,擺上茶具,就開始為人“編歌。”
具體過程是:向濤先把要送給江姍姍的《夢里水鄉》先唱上幾遍,盡管還有些五音不全,但多唱幾遍黃沾也有點熟悉了,他在一句一句的唱,黃沾記錄鋪子。
等黃沾的鋪子記錄好,聰慧的江姍姍基本都會唱了。
江姍姍在試唱,向濤還用嘴做笛子伴奏,以他喜愛的版本演唱。
第一遍試唱結束,鄭大少就一個勁的感謝向濤,說這首歌的旋律非常優美,他聽了非常喜歡。還說他的水平是最大眾化的,他喜歡其他人也一定會喜歡的。
他抄起電話就給霍大少打過去:“。。。。。。”
江姍姍也頻頻致謝,說這首歌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自己非常喜歡。
黃沾更是說向濤會迪科舞曲,會英文情歌,還會國風民歌,做生意也是個能手,好像無所不能一樣。
向濤:“一定要找個笛子高手伴奏。”
鄭大少臨走的時候還問向濤,“金涌這幾天沒來找你麻煩吧?”
“沒,估計人家還在調兵遣將,該來的總會來的。”
中午向濤還接到遠在猶太國的李開山的電話,說貨都裝船他馬上就要起航,還約定了下次電話的時間。
電話剛放下,就有員工慌慌張張的說有社團分子上門來了。
向濤苦笑說,該來的就是會來的。
一會時間,辦公室里來了個穿著汗衫的漢子,這人的額頭還有塊很深的刀疤,看上去還有些恐怖。
不過在向濤看來,這些所謂的狠將,不過是幫會頭子手上的一把刀,是替死鬼而已,別人害怕他可不怕。
在金錢目前,這類狠將的人頭是可以花錢買到的。
“先生貴姓,有啥事?”向濤笑臉相迎,苗壯還給遞上一杯茶,夠客氣的了。
來者自報是和勝和坤字堂的紅棍白老虎。
和勝和是香江三大幫會之一,結構松散,各家都按照堂號各管各的,每兩年還會選舉出一個名義上的幫主。
白老虎所稱的紅棍,就是堂口中的打手領班,或者說是打手頭子。
“向先生,您說你的企業生意火爆,我們堂主想和你借點喝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