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12月,京城的天已經很冷了,向濤在家還接到香江鄭大少派人送來的請柬,邀請在他1月18號的婚禮上當伴郎,最好和吳猛達再表演個的段子,讓來賓們小心一下。
這個邀請是必須要去的,再來段相聲也是必要的,不過向濤想到自己不過是說著玩玩的,要想說的好,還必須要找個內行來指點下,這樣效果會更好。
于是;他就把目光瞄準了當下在京城最出名的相聲藝人侯大師。
他把自己在香江和吳猛達一起說的那一段,通過趙青云的關系,給侯大師送去,讓他給指點下。
幾天后,侯大師親自打電話過來,邀請向濤到家里坐坐,向濤倍感振奮。約好了晚上,向濤顛顛的就去了。
侯家在東四頭條,距離向濤的南池子小院并不遠,開車一會就到。頭一次上門,向濤是帶了禮物的,兩盒糕點;外加兩瓶白葡萄酒。
到了地方,向濤看到侯家住在原來四合院的后院,不過圍墻都拆了,他家的屋子直面胡同。
敲門;是侯藥文給開的門,一番問候后,向濤被屋里,正房侯大師正等著了。
侯大師這年60多了,端坐在八仙桌邊的椅子上,盯著向濤看了許久。“瑪德,長的真帥!”
“過講了,侯老師。”向濤可呵呵的把禮物奉上,侯大師許是也知道向濤有錢,笑笑后便藥文手下了。
侯大師上來就說,香江的那段相聲他在機關看了,是你自己編的?
“是的!”
“編的不錯!你很有編相聲的天分,其中琥珀,古董碗,和對聯這三個包袱說的挺好的,我非常喜歡。”
向濤馬上說,說相聲自己不過是個門外漢,當不得您老的夸獎。
站在一旁伺候的侯藥文也說,那段錄像他也跟著去看了,其中幾個包袱說的實在是好,而且很切合目前的形勢。
侯大師笑瞇瞇的問:“有沒有興趣跟我學幾段相聲?”
向濤馬上想起,這會不會是趙青云硬要侯大師這么做的?
要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不學。
他馬上問:“冒昧問一句,是不是有人逼您非要教我?”
“沒有!”侯大師說自己是在機關看了錄像后,曲藝團的人說這位很有錢的愛好者想得到指點,收徒是他自己看上的。
“怎么,你還不愿意?”侯大師還有些不解。
向濤連忙解釋說,“侯老師您能看上我,那是我的福氣,問題實在是我很忙,就算學了也不可能上舞臺去演出。”
藥文說這沒關系,學相聲的也不是全都能上舞臺,還有好多在幕后編相聲,你就是這樣的人才。而且多練練還是能上臺的,誰都不是又開始就合適舞臺。
向濤說行,不過既然拜師,那就要搞個正式的儀式,在行內廣而告之。
他可不想和后世的津門楊家父子一樣,老楊七老八十了,也不被相聲界承認是圈內人。
這可不行,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這是他這輩子的信條。
侯藥文說你這是要按古法行擺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