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將軍,說明來意吧。”
許流蘇卻是喝了口茶,悠然一笑“堂堂凌大戰將氏族,不可能因為圣乾武府這件小事就不遠千里跑來歸元城吧”
“許流蘇,我警告你,與我們凌將軍說話客氣一些”
沒等凌虎雄開口,身旁的魁梧身影卻走前一步,戾氣畢現,一身虎軀散發著熊熊威嚴“注意你許家的口氣。”
“我的口氣”
許流蘇冷冷瞥了他一眼“我口氣怎么了凌家得勢,現在又有秦域大皇恩賜將族地位,我許家自然比不上了。不過讓本少向秦域低頭,呵呵,許家可沒那么好說話。”
“你”
凌康氣急,何時被一個臭小子搶白,情緒變得突然暴躁“許流蘇,你,你居然對秦皇大不敬”
許流蘇不理睬凌康,而是將沉沉俊眸的光芒移向凌雨萱,又轉到了凌虎雄身上“凌將,別讓一個不掌事的家伙亂。逼逼,你不妨開門見山以這種咄咄逼人的姿態對我和我爺爺,稱得上什么將軍”
“小兔崽子,活擰巴是是不,信不信我現在將你就地正法,軍令處置”
凌康咆哮出來,一身鐵軀戰甲鏗鏘大鳴。
“凌康”
卻是凌虎雄斷喝一聲“退下這沒你說話的份別給我丟臉”
“是”
凌康咬了咬牙,拱手三步退后。
“凌將軍事已至此,有什么話,還是開門見山的說吧,我許蒼山謹遵秦域皇令,沒有怨言。”
這時,久久沒出聲的許蒼山開口,那聲音卻宛若蒼老入墓,無邊嘆息。
“老將侯”
凌虎雄突然站起,堅毅的臉龐說不出的愧疚。
然而,還是一咬牙一跺腳,狠狠抱拳道“秦域傳令,特命我來此,收回許家的許家的精兵虎符”
咔嚓。
許蒼山聞言,身軀卻是驀地一震,他掌下的桌案應聲而碎。
那張神色復雜的臉龐也在此刻,沉默無言
許家主堂之上。
此時許蒼山端坐首位,安靜等待。
而他身側,凌虎雄和凌雨萱坐在一旁,身后跟著凌家將衛凌康。
坐姿如出一轍,正襟危坐,將魂氣質一覽無遺。
給人沉重的肅殺感。
而另一邊。
云天鷹也老老實實跟著。
卻見他身邊,云古河就沒那么正經了,斜靠在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欣賞主堂墻壁的名畫,老臉說不出的悠閑。
不多時。
許流蘇踏步而入,傷勢已經恢復,愈合力驚人。
一襲白衣,纖塵不染,那邪魅眸子一如既往,看哪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好像之前險些喪命于司徒青之手,對許流蘇而言,根本就是個屁事
手持一白扇,繡著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試試看”
是他剛剛寫上去的。
“小家伙,有意思有意思啊。”
沒等眾人開口,云古河卻一把站起,淡淡掃了一眼全場眾人,袖口一揮,打出一道玄光。
啪
許流蘇接住,低頭一看“天武令”
“小家伙,此乃我天武府外門弟子令,九個月后,天武府會在秦域皇都舉辦考核大賽,你過來就行。”
其實。
天武府并不在秦域之內。
他接壤秦域和齊域之間。
說是秦域吧,秦皇也掌控不了天武府。
更別提比秦域弱一些齊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