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你姐姐在家嗎”
“你姐姐平時都不回家嗎”
“她在哪里讀書呀多久回來一次呀”
等南有強和馮春琴回來的時候,面對這兩人,也是一臉懵的狀態。
他們問南霖“這誰呀”
南霖哪里知道,他還以為他們知道呢。
明中憲忙表明來意。
江如因靜靜的沒有說話,她看著這對夫妻,這對可能是自己女兒喊了二十一年爸媽的夫妻,上下不住地打量。
怎么會這樣呢
南迦還以為馮春琴會喋喋不休地糾纏,沒想到那天一通電話之后就沒什么消息了。
沒有正好,她落了個清凈。
這幾天她除了去學校忙點事情都待在家里,很久沒在棠園住這么久了,倒也難得。
南迦把顧識洲當模特的那幅畫收拾好以后,陸陸續續也有畫幾幅。這邊安靜,這樣的氛圍和環境很適合創作。
他也沒時間天天待在家里,他去工作的時候她就畫畫。
顧識洲果然還是顧識洲,又忙起來了,雖然她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她泡咖啡的時候,一邊問顧識洲今天什么時候回來,一邊回何淺淺的消息。
何淺淺給她發了幾張圖,問她更喜歡哪個。
都是口紅,南迦如果不是美術生,對顏色有天生的敏感度,她可能很難分辨出來其中區別。
她突發奇想地把幾張圖轉發給顧識洲,問他哪個好看。發完后又切回和何淺淺的聊天,問她怎么突然給她發這個。
何淺淺「你看哪個好看我準備送給你當生日禮物」
生日
南迦看了下日歷,才恍然反應過來她的生日快到了。
家庭條件使然,她對生活的儀式感一直都不太強,尤其是生日。
畢竟從小到大都沒被父母提起過,更沒被父母重視過。記憶里,童年只在小時候、還在奶奶家的時候過過生日,奶奶會給煮一碗長壽面,給兩塊錢零花錢。其它的記憶就再沒有過了。
南迦一直覺得自己的儀式感很糟糕。這兩年有在努力改變,但是沒什么效果。這不,她又把自己的生日給忘了。
她挑了支自己比較喜歡的顏色。
何淺淺「好滴你這么白,涂這個肯定更好看」
南迦跟她插科打諢地聊了起來。不免聊到前幾天發喜糖的兩個同學。
何淺淺「他們打算都留在申城了,證領了,過兩天還準備請客吃飯。因為大家快畢業了,畢業后很難聚在一起,他們就想著畢業前得到一下大家的祝福。」
何淺淺「到時候你去嗎」
愛情從即將熄滅到重新復燃原來只需要一點點時間。
南迦笑了笑「一定得去。」
何淺淺「是啊,一定得去。到時候我喊你。」
南迦「好。」
從知道自己生日快到了以后,南迦就開始期待起今年顧識洲會怎么給她過生日。
和顧識洲在一起后,她過的第一個生日,他帶她去法國玩了一圈慶生。
那一次讓她對“生日”兩個字有了重新的定義。起碼不是那么空白無趣了。
今年他記得嗎
南迦真怕他和自己一樣忘了。畢竟紀念日他都沒出現。
她剛才給他發的消息,他都還沒回,應該是又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