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野嫌兩人說話不著邊際,一人敲了一個暴栗。
謝鈞崖心心念念的雙人世界沒有了,又是三個人的晚餐,危野吃完飯就回了房。
冬日嚴寒,他每晚都在用謝束云的方子藥浴,洗完身上暖洋洋,入睡極快。
夜幕四合,危野擦干身上的水,換好衣服,叫長青來搬浴桶。
長青道“二爺回來,當家的氣色都好了不少。”
長青是覺得靠山回來,危野的壓力減輕了。聽在危野耳中,卻忍不住多想,他否認“沒有的事,是三爺開的方子的功勞。”
長青附和“三爺的確對當家的很關心。”
關門后,危野忽然聽到身后有響動,他警惕回身,正瞧見謝鈞崖從窗戶里翻了進來。
“我靠,謝老二行動力好強。”危野還以為他會忍幾天再過來。
001說他是臉皮厚。
厚臉皮的謝二爺翻窗的動作相當利索,輕盈跳進屋里,沒發出一絲響動。
危野睜圓眼睛,下意識后退一步,“你爬我窗子做什么”
“當然是來找你。”謝鈞崖在窗外聽見他和長青的對話,微酸,“你躲我。怎么不見你躲謝束云”
“如果你規矩一點兒,我也不會躲你。”再次在房間里單獨相處,危野不由頭皮發麻,他忍不住第二次警告“你別亂來,我是你嫂子。”
“是啊。”謝鈞崖低聲笑了一下,“但沒辦法,我就喜歡你端大嫂架子,教訓我的模樣”下午被他用指節敲了一下額頭,謝鈞崖骨頭都酥了。
謝鈞崖舌尖頂了頂上顎,心想他才發現原來自己骨子里是賤的。
謝鈞崖灼灼看著他,分明離他有幾步遠,危野卻覺得周身溫度在升高。而當對方邁著大步過來的時候,危野簡直要腿軟了。
謝鈞崖結實的臂膀肌肉鼓起,危野被輕而易舉抱起來,托到床上。
“腿分開一下”耳側被細密親吻著,危野不住搖頭,“我不能。”
“是不能,還是不想”男人低聲誘哄。
危野還是搖頭,細白牙齒咬住紅唇。
謝鈞崖喉結滾動,額頭冒汗,但危野腿力千鈞,一并和,饒是他力氣極大也沒辦法。
掙扎推搡間,床框上方忽然墜下一個吊環。
謝鈞崖目光一閃,啞聲道“你怎么會有這東西”
危野一怔,“怎么了”
謝束云也面色奇怪地問過他這個問題。
“原來你不知道”謝鈞崖輕笑,“大戶人家在床上玩得花”
危野隨著他曖昧的話語想象了一下。腿被高高勒起,那會是一個大大
敞開的姿勢。他被自己想象的畫面弄得抖了抖。
有錢人會玩。
可謝束云這小道士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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