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旅思老實不客氣地像小孩子似的縮成一團偎依在段泠歌懷里。也不管會不會壓壞段泠歌,只任性地讓她抱住自己。現在是她高漕過后的賢者時間,她要享受一番被抱段泠歌在懷里。誰讓她剛才罰她。
段泠歌拿出手絹輕輕擦了擦夏旅思額頭的汗,溫柔地查看她的狀況“阿思”
“哼哼。”
“不理我了”
“你不是生氣么,你也不理我好了反正你有身份尊貴的皇姑,又有掌權的左丞,還有勇猛的大將,也并非獨缺我這合作同盟。”夏旅思身上蘇芙了,心里還沒有呢。
現下段泠歌縱然有氣也生不下去了,只得長嘆,軟聲說“你無需心中不快,任憑任何人亦無法取代我二人之間的合作同盟關系我已命秦甌離開昭理城回軍中領兵,以后見外臣我定不會再失身份。”
“那么,你日后也再不許應允這種事,以歌者身份見外人。也不要再讓房娘子給你伴奏。”段泠歌咬著下唇,眸子閃著點點秋波,還是沒忍住把這句話給說了。
夏旅思心里一動,她攀在了段泠歌的脖子上,大眼睛直直地盯著段泠歌的美眸“你為何這樣”
她指的是段泠歌為什么突然出宮,還一反平日節儉、低調的生活習性,一出手就豪花三千金,只為了讓企圖投錢見她一面的人知難而退。
意外的是,段泠歌別開頭,一向性子和行止恬淡如水的人突然變得慌亂起來,支吾的語調撩而不自知“我,我自然要去看看你在做什么。我自然要聽聽你唱得多好才說別人唱的不好。還有,有,有人竟要私下見你,有我在,我自然不能讓旁人得見你。”
夏旅思無奈地攤手“所以你豪花三千兩金子,把和我私下見面的機會給買下了難怪那房翠嬌捂著嘴笑就讓我沐浴更衣把我送這來了姐姐,這相當于值三千萬啊”
還好打賞的是她自己,要是段泠歌為別的女人一出手豪花三千萬,她得吃三噸的醋吧,噸噸噸,把自己喝死
咦不對,吃醋夏旅思咧嘴笑起來,她微微攏了攏衣衫,把自己被段泠歌抱坐在大腿上的“受里受氣”的姿勢給逆轉成把段泠歌壓在羅漢榻上。
夏旅思雙手撐在段泠歌臉頰邊,居高臨下,露出促狹的笑容“公主老婆,你該不是吃醋了吧”
“吃醋”段泠歌一怔,美麗的眸子里真實閃過一絲疑惑,似乎一時沒反應過來“吃醋”是什么意思。然后下一秒,她臉紅了,她明白了意思,自然也豁然察覺到了自己那酸溜溜的情緒是為何,還有頭一回沖動和人較勁為娛樂比賽投票,只為了不讓人有機會接近夏旅思是為何。
“我”段泠歌欲言又止,羞中帶俏的樣子十分動人。
“呵”夏旅思癡癡地笑著看“你吃醋了。”
“別看。”段泠歌嗔道,伸手捂她的眼。
“就看。原來公主娘子吃人家的醋呀”夏旅思就是壞,段泠歌越是低頭,她索性把下巴抵在那軟桃子上,微微抬頭賤賤地呵段泠歌的癢“嘻嘻,別生氣,沒有任何人比得上娘子美麗可愛,我在你身上水兒已經榨干了,對旁的人不覺有趣。”
“女兒家家,怎么說話如此粗俗沒遮攔你,放開我。”段泠歌羞得戳開她。
“誰叫你吃醋好看。”
虧得段泠歌反應過來了,她咬唇,眉一擰,反問夏旅思“那你是不是吃醋你看見秦甌,便要參加這歌者大賽,你是不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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