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天有何用。我趕了三天兩夜,一下船直奔融秋宮洗漱完就過來找你了。”
“你怎么會來此出什么事了嗎”段泠歌畢竟是憂患意識很強的人。
“沒出什么事。這里是我家,咱出門工作,一個月總得回一趟家吧。我以前和你說過的呀”夏旅思說得大言不慚,然后手不和諧地動手動腳起來“何況,我家里還有老婆,不得定期回來交個公糧啊咱這是有名有實的妻妻關系呢”
“你,你亂說什么滿腦子這個害不害臊啊。相隔千里你走了不過一月,哪有人這般費時費力奔波的”段泠歌羞得攏住衣衫,但是好像徒勞無功,越攏越開的樣子。
夏旅思上次回來的時候是說過如果每次回來省親姐姐都這樣抱我,我每個月都要回來。但是江州離昭理城相隔一千多里,如果換了以前慢船走水路,來回需大半個月,現在即便用了飛輪快船,單程路途中也得奔波三天,段泠歌哪會想到夏旅思走了不過一個月就又出遠門了。
夏旅思探了探段泠歌的前額和頸邊,確定了沒有發燒,仔細貼在她心口聽她的心跳,貼在她背上聽她的呼吸,確定了心臟和肺部都沒有雜音,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太大的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只不過這么仔細摸摸,夏旅思能感覺得出來,段泠歌清減了許多。確實是生病了,她才走了一個月,段泠歌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子。
夏旅思哼唧“我費時費力奔波是為了誰,你不是想我了干嘛給我寫信。”
“我”段泠歌是臉皮薄的說不過臉皮厚的。
“既然我娘子這么想我,我只得趕緊趕回來,以身代替字,把自己當做回信快遞回來,以身伺候公主娘子。”夏旅思翻身,懸在段泠歌之上,一口白牙笑得燦爛“你說,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我沒有。你起開。”段泠歌嬌嗔著推她,伸手努力想把快要掉下榻的袍子撈回來。
“嘿”夏旅思這才留意到現在是什么情況。剛才她一門心思仔細查看段泠歌的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根本沒想別的,看把大美人緊張害羞成這樣。夏旅思索性像餓虎撲羊似的撲住段泠歌,把她的手往自己懷里揣,還故意蹭她“你說,你是不是要我你是不是想我的裑子”
“夏旅思”段泠歌被逗得臉紅心跳,被磨得心浮氣躁。可偏偏這人熱得像炭盆似的,她原本躺在被間仍然冰涼的手腳此刻被她煨出汗來了。
而夏旅思原本想逗逗她,竟是低估了段泠歌的魅力對她的影響,逗一逗倒是把自己逗出火來了。夏旅思覺得自己耳根子都燙起來,她低頭啊嗚住那戒了一個月的桃子,“你不想要我嗎”
“唉”看著這面若桃李,生得精致動人,此刻迷迷亂亂的表情像是一只躁動的小動物,段泠歌伸手撫去了她額角的汗,心里已經投降“想。我喓你。”
“昂嗚。”夏旅思吚吚嗚嗚,那渴忘來得那么急那么突然,苦苦壓抑了一個月,不想她,不理她,此刻都化成了倥噓。她揚起來伏在臥榻的靠欄上,嗲唧唧地叫“想口。”
段泠歌臉一紅,看著這女子在她上方仿若一道虹彩,夏旅思的百無晉忌羞煞人,可卻撥動了段泠歌的弦她是她的妻,這是只屬于她與她二人之間才會有的羞,世間只與彼此行此和歡。
段泠歌握住夏旅思往下一拉,溫柔地允吻住了小小的她。
“啊”夏旅思差點跌坐下去。如果說女子之間,這樣的溫存有更美更動人的可能,那便是那種要泛濫成災的感覺不過是最初級的筷樂,而那種要什么給什么的寵愛,才是最動人心弦的向往。
夏旅思嗲嗲地撒著嬌,然后就哭唧唧地搖起尾巴來,最后那垂在靠欄的紗簾被夏旅思摳出洞來了,扯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