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們在談論國家正事,怎可輕浮狎昵,你放我下來。”段泠歌擰著眉嬌叱著。
“我不。”夏旅思壞壞一笑,雙臂箍得更緊,直把段泠歌摟得緊緊的“喜歡抱著談”
“這是什么話”段泠歌簡直傻眼,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她,更從未想象過被人抱在懷里“談話”。簡直不知該作何反應好,段泠歌無奈地說“你這樣不累嗎”
“怎會累。你輕得像羽毛一樣。抱著舒服。”這話倒是不假,段泠歌的身材十分纖細,夏旅思每次抱起來都會感嘆,為什么一個人能柔軟到這樣的程度,纖細卻異常,將她抱在腿上不覺有任何壓迫感,反倒是一種讓人舍不得放手的充實感。
“放我下來。”
“我不。不給抱著就不談。”一皮無難事。
“”段泠歌只得說“那談吧。”
夏旅思低頭在大美人的頸窩吸了一口,說“這個冬天還要做另外一件事,那便是各村、鎮、城、州皆開始組織考試。我知南滇國原本便有考試,但是原本的考試只限于世家、貴族、臣工子弟才能參與。而這次,無論出身、貴賤皆可參與,從鎮一級開始,一級一級考上來。凡考中的士子們,朝廷發給通關的文書、開放趕路的驛館、甚至發給錢糧,讓他們都到昭理城來。到了春天,由你出題考試,親自挑選。”
“此法甚好,竟是我南滇國歷代以來從未施行過的良策。只不過之前沒有先例,并無固定銀兩撥付,我需合計合計,撥付銀兩”段泠歌點頭。
“銀兩就不用費心了。我已將銀兩準備妥當,明日讓藍陌去辦。”夏旅思咧嘴一笑。
段泠歌心一暖,不禁眼熱起來。多少年孤身一人,陷于朝局時受制于人,想做任何改變只能一力承擔甚至連議事的人都沒有。
而夏旅思在她最低沉的時候執意在她身邊,給她那些陪伴還有那一菜園子親手種下的蔬果;她在她最驚懼的時候,噙著笑容,翩然出現在大殿上將她護在懷里;此刻也是她在她最需要支點的時候,這樣毫無保留地看顧著她。
“阿思,你是好妻子。”段泠歌秋波盈盈,櫻唇似凝,少少的幾個字傾注了她最委婉的情意。
夏旅思的心砰砰跳,因為現在的段泠歌好溫柔,好美。只是好妻子那你愛我嗎夏旅思想問,卻終究沒問出口。能得段泠歌如此溫柔信賴,能越發地感到段泠歌對自己的接納和親切,或許“好妻子”就是她能在段泠歌身上得到的最大的心動了吧。
雖然不是那種深入骨髓的愛戀未免遺憾,但已讓她歡喜。
夏旅思撇嘴笑笑,下巴抵在段泠歌的軟桃子上,視線從下往上看著她笑“那是自然,為妻對公主娘子勞心勞力,獻了身又獻錢,人家好不好。”
段泠歌臉頰微紅,“自然是好的。你,你辛苦了”
段泠歌這句話說完,自然是要有所表示的,實誠的長公主殿下趕緊轉身,她伸手從案幾一角的漆匣子里拿出一錠金元寶,親手塞在了夏旅思懷中的內袋里“這個給你。”
咦又來公主老婆每回睡她,都得給賞錢,哈哈,果然不會忘記啊。
夏旅思勾起唇角一笑,猛然把段泠歌壓在桌案上,惡趣味地看著她被嚇一跳的表情。夏旅思伸手在段泠歌那漆匣子里再拿了兩個元寶往自己口袋了一塞,然后低頭吻住了段泠歌
“那,一次性賞夠好了,這三天,我們都不出門”
“夏旅思”段泠歌叫夏旅思名字的叫聲,后來變成叫聲,最后變成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