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惹,當眾就這么黏膩親熱起來了,對面的兩人一豹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元寶一顆圓腦袋直往谷零榆懷里鉆“姐姐你看,思姐姐那么大了還撒嬌”
花白晴捂嘴笑,這小豹子幾百歲了也沒見得比較不會撒嬌呀。花白晴說“你們先聽我說完,公主的不是病是中毒。”
“什么還有下半句”夏旅思抬起頭來,淚汪汪的眼睛巴眨著瞬間收回去了。
“我說話沒說完呀。”花白晴攤手。
谷零榆噗呲笑了,一個說話像老夫子似的花白晴,碰上元寶和夏旅思這兩個急性子一驚一乍的。
夏旅思反應過來了,她急忙問“是什么毒”
“此毒是上堡國一種失傳已久蠱毒名叫散魂露,下毒者需以血養蠱方能得到蠱毒。這種毒的毒性慢卻十分陰險,中毒的人平日與常人完全一樣,只是會被毒性慢慢消耗身體,最終無力回天。若不是我用了慈航石,普通的醫者幾乎發現不了這種毒。因為這樣毒過于陰險,但是取人性命又顯得太過漫長,實在是又壞又笨的法子,向來不為正邪兩道所喜,所以已經失傳很久了。”花白晴說。
“既然知道是什么毒,那怎么辦用什么方法解毒”夏旅思說。
“呃,解毒嘛這個毒要解,有時候能成有時候不能成。因為我的方子里有一味藥,名叫福草,這種草極難尋得,我也只在祖輩的手札里見過記載,從沒親眼見過。不過旁人沒有,當世藥王在此,總該有的。公主是福大之人。”花白晴說。
夏旅思大喜“泠歌,你聽,你的病可以治好了零榆姑娘,請割愛福草,無論多少錢,無論要什么,我們都可以給”
谷零榆沉吟半晌卻說“福草我沒有。因為這福草,顧名思義,就是福至之草。每個人的福命不同,能尋到福草的地點也不同,若不是與此人的福命對應的草,即便是用了也與雜草無異。所以無法儲存,采了也沒有用。”
“若是這樣,那我要去哪里找泠歌命中的這棵福草”夏旅思說到一半打住了。她突然醒悟,既然說了要靠著福命才能找,那恐怕誰也不能回答這個問題。
夏旅思又是一陣心慌。
花白晴趕緊拍拍她說“旁的人找不到。但是豹子小姐卻可以一試。因為金錢豹靈獸天生能感知寶物的所在,這福草有靈性,也許元寶能感應到。”
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集中到了元寶的身上。元寶懶洋洋地趴在桌上,半閉著眼睛,尾巴一下一下地甩在桌面上。她嘴巴一動一動“哪有那么容易啊。我們金錢豹是對寶物的存在很敏感,但是不代表我們想搜尋啥就有啥,有這本事我還不上天啊”
“元寶,你不能想想辦法”谷零榆輕輕撫摸著她。
元寶咂咂嘴,嗅了嗅空氣中段泠歌的香味,她說“好吧,看在公主姐姐喂我吃金元寶的份上,我驅動我的原神試試。”
“太好了”夏旅思暗自松了口氣。
商議好了以后,元寶和谷零榆去了夏旅思柳園小樓后院的雅間。過了片刻,夏旅思只覺得后院隱隱發出霞光,天上不知何時聚起了云,盤旋著、翻涌著竟像是與后院發出的霞光攪成一個天地相接的龍卷風。
風獵獵吹著,卻沒有破壞性,仿佛一道奇景,靜謐又奇異地在柳園上空盤桓。
誰也不知道元寶需要用多長時間。夏旅思把段泠歌抱到正廳屏風后面的羅漢榻去,讓小娥伺候她小睡一會,她則和花白晴一直焦急地等。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霞光漸熄,后院的門終于打開來了。
“出來了”
“我去看看。”
夏旅思期待又緊張地扒在門邊看,后院的雅間和小樓之間修了古色古香的抄手游廊,她就這么看著谷零榆懷里抱著一只蔫蔫的小豹子出來了。
花白晴則沿著抄手游廊快步走上前,把谷零榆迎過來。她們走近了,夏旅思才發現元寶蔫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