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棵樹樹形奇特,長在山崖斷層上,根系巨大、盤根錯節,整顆樹看起來像是架在什么上面。夏旅思心狂跳起來“這里,這里是”
她穿越之前在這山里遇險滾下山的時候,也是從一個小斷崖摔下巖洞的。
“是這里嗎寶物祥生,至寶附近常有奇珍這顆沉香樹如此特別,異香撲鼻,福草一定在這”花白晴興奮得拉住夏旅思趕緊跑過去。
她扒拉來沉香樹下的枯草和枯葉,借著太陽的光,花白晴驚叫“天啊,樹根下是空的下面有個洞”
“我們進去。”夏旅思也趕緊蹲下來一起扒拉雜草和枯枝枯葉。然而夏旅思畢竟曾經是干刑偵的,不一會,她就發現了端倪。
“花花,慢一點。這一片雜草狀似雜亂,可是相比旁邊的那顯得過于整齊,像是被人扒開來過。這些枯枝一半干一半濕像是從哪里的,這洞口表面的枯葉沾著潮氣,我們扒拉到下面,反而越發干爽,說明這些枯葉被人翻動過。”夏旅思突然全身冒冷汗,大力扒拉起來“不好這里被人進去過了”
“快點快點”花白晴也顧不得許多了,瘋狂扒拉枯葉。
不一會洞口被挖開了,夏旅思不管不顧地就往下跳。花白晴點了防風油燈,也是心里極難受,擰得她生疼。如果真的有人進來過,偷走了公主的福草,那公主將無藥可醫,她不敢想象夏旅思會怎么樣
花白晴施展輕功往下跳,輕輕落地,她提起燈四處找夏旅思的身影,花白晴提著燈走到夏旅思旁邊,她倆都在看一個東西,然后她倆對視了一眼,接著抱頭哭起來。
“嗚嗚”
“太好了哇啊”
只見一塊平整的巖壁下,有一株通體散發著碧綠熒光的小草,正生機勃勃地長在不起眼的小角落里。
夏旅思流著淚,想伸手去摘下。這時花白晴驚得捂嘴“思思,你的傷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夏旅思往自己手臂上一看,只見她的手臂上淌著血,血沿著她的指尖一滴滴滴在福草上。原本纏著的薄紗布已經被染紅,正一滴一滴往地上滴血,不一會福草旁的土上就滴了一小灘了。
“嘶,流血這么猛怎么回事,就一點小割傷而已。”夏旅思無奈地說。
“我來看”花白晴取下紗布,摸了夏旅思的脈象,再拿出慈航砭石滴了一滴血。然后花白晴很無奈地嘆氣“那個黑衣殺手的劍上有毒。你中毒了。”
“啊又來”夏旅思都無語了“那怎么辦,怎么解毒”
花白晴無奈地攤手“這個毒無法解,也不用解。這種毒是一種叫見手紅的毒蘑菇萃出來的毒。所謂見手紅,就是人中了這種毒蘑菇的毒以后,十五日內不得受傷,受傷以后則流血不止,而且血流速度很快,一摸就是一手紅。”
“但是中毒后只要不受傷,不流血,人體完全無礙,十五日一到毒素自然消失。這見手紅味道極美,大山里的山民們如果見到這種毒蘑菇,主動采來吃也不是稀奇事。用這種毒來喂劍,殺人也不找個更簡單高效的方法,實在是不知所謂。”花白晴攤手。
“呃那他為什么要用這種毒來害我。”夏旅思也一陣無語。
“此毒無解,還好你手上的傷很小。我現在以導引手法施以內力,加上銀針針灸,可以把你手臂受傷的這寸許地方的見手紅毒素逼到別的地方去。這樣一來,你這處傷口就不會血流不止了,也能正常愈合。”
花白晴說完,拉夏旅思坐在地上,翻開銀針加以手法和內力為夏旅思治療。花白晴不動聲色說得似乎很簡單,但是實際上治療持續了一個時辰,在大冬天里花白晴的額頭冒出了一層汗珠。
最后她終于松了口氣,拿新的紗布給夏旅思包扎起來“好在是皮肉輕傷,傷口也不大,若是重傷,我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了。”
夏旅思在治療中無論多疼她都一直不吭聲。這時她語調沉靜地說“我們在這片山頭找了一整日,都不得其法。我一受傷,突然就感應到了福草的存在。我猜是因為我流血了吧。”
“啊呀呀”花白晴點頭“這極有可能要你的血才能感應到福草所在,難怪元寶說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