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魯阿已經皺著眉頭去寫eai的時候,她雖然知道可能沒啥卵用,卻還是盡忠職守的開口對老板說道∶"送出去的蛋蛋潑出去的水,咱們提交的名字連第一輪初選都沒過,我覺得這已經足夠說明人家的立場了。"
魯阿皺著眉頭說道∶"名字能不能選上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這個養育方法我不可能裝作看不到吧雛鷹天生就有爭斗的本能,那只后出生的能啄的贏那就是它身體強壯的能力,她這樣強行要求這兩只相親相愛,完全違背了鷹的天性,這樣怎么可能養的出來健康活潑的鷹呢"
""我覺得人家養的還挺好的。
秘書小姐翻了個白眼,看著臉上寫滿了''憂心忡忡''四個字的老板,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決定自己還是別說太多廢話了,這個南墻,還是讓老板自己去撞一撞算了,反正她只是個小秘書,干涉不了老板的決定。
林叢芯收到正式郵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雖然這封郵件措辭和上一封一樣的客氣,但是翻來覆去的看,這封信的字里行間只寫了四個字∶興師響問罪
沒錯,那個上一封信里還在口口聲聲感謝她拯救了鸮鸚鵡今年繁殖季的家伙,竟然真的來了一套過河拆橋,在她花費了這么多的保育點數才把這兩只弱弱的蛋蛋拉扯到現在這個狀態之后,跳出來就是一記冷拳,向她指手畫腳,跳出來說''你的養育方法這里那里都有問題,不如把兩只小鳥交還給我們吧
雖然那家伙還偽裝了一下,表面上客套了一句''等它們在爸爸媽媽身邊長成再討論歸屬問題'',但這種稍后再說的歸屬權問題,通常就會變成一個吊著人只能看不能吃的壞餅,而林叢芯對于這一點,和寫信的人一樣清清楚楚。
嘖,都是托詞。
林叢芯這會兒要是有煙的話很想來一口,吐兩個眼圈順便把這口隱隱的怒氣也給吐出去,如果說她之前選擇開直播只是怕人家上門來索要成年小鳥的防患于未然的手段的話,那么現在她之前的隱約擔憂就變成了現實。
可氣人了。
林叢芯嗤了一聲,直接在郵件上點了''刪除''∶沒錯,她暫時壓根不打算回復了。
現在鳥質在手里,該急的是他,如果魯阿真的有他自己說的那么在意這些小鳥的話,他就應該親自到他們島上來一趟。
郵件就想把這事兒結了
看不起誰呢。
直播間在短暫的關閉之后又重新打開了。
但魯阿等啊等,等過了整整一天,等林叢芯第一次正面出現在攝像頭面前,并且在所有觀眾面前和嗷嗷待哺的兩只小鷹互動了一波,同時宣布了最終選中的兩只小鷹的名字∶
先出生的那只叫阿呆,主要是因為它腦袋上有一撮微微白的軟毛毛,而且每次跟弟弟打架都會輸,才取了這個名字。
而后出生的那只被選中的名字是茶茶,除了大家都暗搓搓同意的它的行為之外,茶茶的主要來源則是因為它平時喜歡發出''喳喳''的叫聲,,再加上它渾身的新換上的羽毛都是茶色的原因。
這兩個名字是林叢芯在各自選出了十個名字之后,再由網站上的觀眾們投票選出來的,但林叢芯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點公布,魯阿看著鏡頭面前巧笑倩兮的女人,狠狠咬了咬牙∶別以為他不懂這些彎彎繞,她這分明就是在向他示威,并且非常打臉的告訴他,我們連名字都選好了,至于你說什么還什么還沒聽到
魯阿氣的差點把手里的不銹鋼杯子都給摔了。
饒是沒摔杯子,杯子里的水也灑了一地。
魯阿一拍桌子,倒把在一旁邊打盹的秘書小姐嚇了一跳,她迷茫的抬起頭來看著惡狠狠咬牙的魯阿,聽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給我買機票,我要去找林叢芯"
秘書小姐瞪著眼睛一攤手,她以一種略帶詠嘆調的無奈語氣夸張的嘆息道∶"老板,您是不是忘了,現在不比當時了,您現在要上島,得先買票"
她聳了聳肩,露出了無奈的神色∶"買票得預約,而目前園子最早的預約,最快也得半年多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