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平靜道“若你執意如此,恕難奉陪。”
“不奉陪”
隋衡挑眉,露出抹惡劣的笑,忽然俯身,在那段白皙頸上輕輕咬了下,惡聲道“你有得選么,孤還不是想如何就如何。”
“你難道以為做了孤的人,還能去外頭沾花惹草,招惹別的男人”
江蘊帶著絲無奈,平靜問“你究竟想要如何”
“孤早說過,孤要你。”
隋衡又輕咬了下,宣示主權。
“你急著離開,是不是在外頭還有其他的情郎”
隋衡又想到那道隱秘曖昧的疤痕,胸中不由醋火燃燒,醋意上涌。
他年輕,力壯,身份高貴,又溫存體貼,他不信,這世上還有比他更好的情郎
可小情人的心猿意馬、朝三暮四,也明明白白寫在臉上。隋衡忍著醋“你說說,孤到底哪里不如他,孤都可以改,可以學習。”
江蘊被他捏得有些疼,皺眉道“沒有。”
沒有
隋衡一愣,越發不解。“那你急著離開作甚,若是擔心家人,孤可以給他們一筆豐厚的聘禮,保證他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你若還不放心,孤還可以將他們接到隋都,讓你時時探望。”
“總之,孤是要定你了,絕不會放你走的。”
他用一種類沖鋒陷陣、攻城掠地一樣的眼神與語氣道。
江蘊心微微一沉,發現事情似乎比預想中的要麻煩許多。
這頭狼,真的盯上了他。
且咬得很緊,絲毫沒有松口的架勢。
正僵持著,衛士忽在外報“殿下,徐將軍求見。”
徐橋聲音緊接著響起“那個,臣在殿外說就行。殿下,江國太子身邊的那個謀士,公孫羊醒了,陳軍師已經先過去了,您可要親自去審審”
“知道了。”
“孤稍后就到。”
隋衡仍望著江蘊,道。
徐橋很快退下,殿內重新恢復平靜。
燭火光影在兩人之間無聲搖晃。
江蘊腦中想著剛剛聽到的公孫羊的消息。
隋衡以為如此關鍵時刻他竟在走神,有些敗興道“孤就如此令你不喜么”
江蘊唇動了下,不知該如何回他。
隋衡眉眼陰郁著,突然松手起身,下了床,江蘊以為他終于要離開去辦軍務,暗松一口氣,卻見隋衡背對著他,挎著狼頭刀,面朝殿門大馬金刀的蹲著,肩背肌肉崩成一線,久久不動,不知在想什么。
隋衡自然是在獨自生悶氣。
他怕再對峙下去,他會忍不住脾氣上來,把人傷著。
他并不想傷了他愛惜的東西。
雖然眼前這個小情人,是如此的不知好歹,氣人。
竟然不喜他,要離開他。
想他堂堂隋國太子,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殿下,徐將軍派人來問,您可以過去了么”
守衛的聲音再度小心翼翼響起。
隋衡沒答,卻慢慢站了起來,走回到床邊。
江蘊一直沒動,躺在枕間,抬眸,平靜望他。
隋衡視線落到床柱上懸掛的一只金色鎖環上,眉梢一動,像終于找到出口惡氣的方法一般,揚起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朋友圈。
太子殿下醋醋醋醋醋。
陳麒不知為何,隱隱有些不安。
作者嗯,二位都很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