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衡失笑。
想,還真有些恃寵而驕的味道。
他心里有些醋意,直接抽走書,將人摟在懷中,挑眉道“當然可以,只是,你寧愿和一個糟老頭子說說笑笑的逛園子,都不肯與孤多說一句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半個時辰前,樊七怒氣沖沖過來,當著徐橋等人的面,向他告了一腦門狀。
“他使喚屬下給他倒酒,把屬下當仆人一般。末將只是殿下一人的屬下,豈能由他使喚”
“他直呼殿下大名,毫無規矩”
“他還和那陳國國主有說有笑,談論勞什子花草,一點都不記得自己身份”
樊七一肚子火氣一肚子委屈。
隋衡饒有興致的聽完,然后賞了樊七一頓軍杖。
其他事隋衡并不介意,甚至覺得新鮮,唯獨最后一條“和陳國國主說說笑笑,談論花草”讓他醋意上涌,甚是入心。
“這陳國王宮的花草,就那般好看么”
江蘊道“只是無聊,隨便逛逛而已。”
低頭間,隋衡注意到了江蘊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綢衣,沒有穿外袍,不由皺眉“怎么穿這般單薄”
江蘊道“沾了些酒,拿去清洗了。”
隋衡果然在他頸間嗅到了淡淡的酒氣,心中醋意更濃“你和那老東西喝酒了”
江蘊點頭“喝了一些”
剛說完,就被攔腰抱起。
江蘊“你要做什么”
隋衡挑眉“你說呢,身為小妾,背著孤和別的老男人逛園子喝酒,孤自然要依著家規,好好懲戒你。”
大白天的,殿外都是人。
殿中一點動靜,都能清晰傳出。
江蘊伏在他肩上,咬唇道“我只是喝了一點而已,你又沒有不許我喝。”
隋衡冷面無情“狡辯,罪加一等。”
“”
他手已往后探去,江蘊只能環住他頸,在他一側臉上輕輕吻了下,道“這樣,行不行”
隋衡腳步煞一僵。
幾乎同時,親兵在外稟“殿下,陳國國主在外求見,說有要事相稟。”
作者有話要說江江做了讓他生氣的事情,所以要先引誘他,哄著他。
試探你看這樣,行不行
隋舔狗衡你鯊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