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蘊“背過去。”
“行,你是祖宗,你說了算。記”
隋衡倒真輕笑聲,轉過了身。
過了沒一會兒,又突然轉過來道“寫完了孤要看。”
江蘊沒搭理他。
剛握起筆,身體便突然被人從后抱住。
江蘊惱怒“你做什么”
隋衡伸出寬厚手掌,握住小情人白皙修長的手,一本正經道“孤想了想,既然涉及到兩個人,一定要兩個人一起寫,才能靈驗。”
江蘊“”
江蘊要抽出手,被他更緊的握住。
“別動,紙只有這一張,寫壞了可就沒有了。”
他已霸道的開始落筆。
江蘊無奈,只能由他握著手,按著他書寫習慣,在紙上寫下那兩行羞恥的字,面皮控制不住的一陣陣發燙。
看著小情人微微發紅的耳垂,隋衡輕笑“這就不好意思了你臉皮也太薄了。”
“怎么,跟孤生個小崽子,就那么難為情”
江蘊羞惱看著他。
“你說呢”
“說什么”
隋衡格外愉悅“孤說你能生,你就能生。要是生不了,孤就讓人把這條河給填了。”
“”
江蘊已經懶得和他這個混不吝較真。
隋衡倒是細致地將紙條卷起,放到蓮心中,而后拉著江蘊一起,將蓮燈緩緩推出了水面。
畢竟是一件很有儀式感的事情,江蘊目光追隨著蓮燈,看它一路飄遠,慢慢和其他蓮燈匯到一處。
隋衡站在后面,愉悅的欣賞小情人漂亮優雅的背影,忽然湊過去,問“你就沒有什么想問孤的么”
他突然蹦出這么一句。
江蘊抬頭,略不解。
隋衡“孤與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江蘊才反應過來,他說得是顏齊。
江蘊其實并不介意也不怎么關心他的情史,而且,江蘊也察覺出了顏齊行事的古怪。出于禮貌,還是“哦”了聲,點頭。
“你這是什么反應。”
隋衡不悅“見到孤和其他男子待在一處,你難道不應該吃醋或不高興么”
話既說到了這個份上,江蘊也不介意多了解一些,便問“你們曾是情人”
這個問題似乎令隋衡很愉悅。
他沒答,而是眼睛一彎,笑道“怎么,你很介意”
“”
江蘊不知道他高興個什么勁兒,反問“你覺得呢”
隋衡更愉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