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聽是協助,其實就是想自己插個人進去,順便攪風攪雨。
奧多也不揭穿他的小心思,視線掃過光幕,道“游戲也快結束了。”
戴成一個激靈,終于想起來還有正事。
另一邊,洛星河跟著云家護衛走了一段,回頭見風久沒有跟上,又回頭去叫人“你看什么呢,走啊。”
風久看了他一眼,不僅沒跟上,還轉頭走了,洛小少爺頓時就要怒,下意識的去追,云家護衛見狀道“洛少爺可有什么囑咐”
少年隨意一擺手“你們隨意。”
話未落人已經走遠了。
“風久”
洛星河沒想到風久能走這么快,很是費了一番工夫才追到,氣的不行“你是想現在就兌換欠下的人情嗎就在這里”
若是一般人被洛小少爺皺眉掃一眼都能嚇的不輕,風久卻無甚感覺,既然已經出來了就不能閑著,審問的過程沒什么好看的,得了結果她肯定能收到消息。
倒是她剛才察覺到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所以打算跟上去看看。
見風久沒什么反應,洛星河還要說什么,就看她比劃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洛小少爺不太想理會,但想了想還是準備看看她要干什么,就沒開口。
而就在兩人離開之后,從雅閣出來的樊城主已經大步流星的進了此間的審訊室。
兩個青年被拷在墻上,滿臉無辜,在看到樊慎行的時候多少愣了一下,既然是出來做事的,不可能不認識諸位城主,但對方會出現在這就很奇怪了,就算是有城主來,也該是云澤水或者戴成。
兩人滿眼警惕,樊城主則開門見山的道“你們有星盜的消息”
星盜
星盜
兩位青年終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頓時驚悚,當時只想著推責任,卻忘了玉佼州城主跟星盜這碼子事
可他們都是開口胡說的,哪里真知道什么星盜
可現在才說不知道,豈不是自打臉。
黑衣青年念頭急轉,已經開了口“大人說笑了,我們兄弟倆奉命辦事,只需攔截叛徒,防止他遞消息出去,做的周全就不怕有星盜敢來。”
“你是說”樊慎行緩聲道“不會有星盜來了”
樊城主本就長的高大,面目棱角鋒利,不笑的時候無端讓人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黑衣青年只覺自己心臟一緊,整個身體都進入了防備狀態,然而對方問話他不能不答,腦子里一邊回想著這位玉佼州城主的信息,一邊猜測對方的心思,頓了下才謹慎的道“有這么多大人在,又沒有會場具體的布置圖,星盜怕是也不敢強闖,但搞不好有人手留在外面。”
他也知道樊城主對星盜的執著,這是個為了剿殺星盜什么都可以不顧及的人,所以要是敢說因為自己的原因,結果導致失去了星盜的消息,那會發生什么恐怖的是都不好說。
一想到那種可能,黑衣青年就忍不住出冷汗,幾句話的工夫,后背衣衫都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樊城主不說話,其他人也不敢吱聲,莫名的氣壓在室內蔓延,黑衣青年甚至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才見到這位城主大人像是認可了這個答案似的點了下頭。
隨著這一下動作,整個室內緊繃的氣圍也隨之一松。
青年暗自慶幸,幸好他機靈。
只是還沒能完全放松,腹部就猝不及防的遭遇了重擊,“嘭”的一聲悶響,黑衣青年猛地彎腰,將肚子里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可腹部依舊如同被攪碎了般的疼,讓他的臉都扭曲了起來,吐的最后只能干嘔。
他的同伴則驚悚的看著樊慎行,他清楚的掃到了對方剛才踹過去的一腳,還有此時臉上冷冰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