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都是開口胡說的,哪里真知道什么星盜
可現在才說不知道,豈不是自打臉。
黑衣青年念頭急轉,已經開了口“大人說笑了,我們兄弟倆奉命辦事,只需攔截叛徒,防止他遞消息出去,做的周全就不怕有星盜敢來。”
“你是說”樊慎行緩聲道“不會有星盜來了”
樊城主本就長的高大,面目棱角鋒利,不笑的時候無端讓人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黑衣青年只覺自己心臟一緊,整個身體都進入了防備狀態,然而對方問話他不能不答,腦子里一邊回想著這位玉佼州城主的信息,一邊猜測對方的心思,頓了下才謹慎的道“有這么多大人在,又沒有會場具體的布置圖,星盜怕是也不敢強闖,但搞不好有人手留在外面。”
他也知道樊城主對星盜的執著,這是個為了剿殺星盜什么都可以不顧及的人,所以要是敢說因為自己的原因,結果導致失去了星盜的消息,那會發生什么恐怖的是都不好說。
一想到那種可能,黑衣青年就忍不住出冷汗,幾句話的工夫,后背衣衫都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樊城主不說話,其他人也不敢吱聲,莫名的氣壓在室內蔓延,黑衣青年甚至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才見到這位城主大人像是認可了這個答案似的點了下頭。
隨著這一下動作,整個室內緊繃的氣圍也隨之一松。
青年暗自慶幸,幸好他機靈。
只是還沒能完全放松,腹部就猝不及防的遭遇了重擊,“嘭”的一聲悶響,黑衣青年猛地彎腰,將肚子里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可腹部依舊如同被攪碎了般的疼,讓他的臉都扭曲了起來,吐的最后只能干嘔。
他的同伴則驚悚的看著樊慎行,他清楚的掃到了對方剛才踹過去的一腳,還有此時臉上冷冰冰的表情。
見對方吐的差不多了,樊城主才道“我不聽假話。”
因為毫不掩飾對星盜的厭惡,自始以來樊城主聽過的各種真假似是而非的消息不知凡幾,但他每次出手都必不落空,怎么可能會沒有分辨能力。
也不是沒有被騙過,可就算這樣他也能兜兜轉轉的真抖出來幾名星盜來。
就黑衣青年這些說辭,對他來說就是露骨的謊話,跟唬弄傻子似的。
青年眼睛發花,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痛感讓他遲鈍,連腦袋也不再那么好使。
同伴更是嚇的不敢出聲,極力讓自己當個透明人。
“不想說”
樊城主明明沒有特意做什么表情,但依舊很嚇人,黑衣青年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險,急忙道“我說我說”
一刻鐘后,樊慎行從審訊室里出來,身后的云家護衛們面面相覷,都在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驚懼。
這位城主大人不動則以,一旦涉及到星盜真是雷厲風行,就是拷問的手法太過兇殘,短短世界內,兩個青年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全身青腫不說,意識也完全恍惚了,褲子里更是一股怪味。
但得到的效果也是驚人的。
云家護衛長不敢耽擱,急忙穿消息給他們城主大人。
而就在樊城主審問人的時候,宴會里也發生了一起不大不小的事。
比如戴家子戴臣,為了不讓父親對自己失望,所以他自己想了個招去影響游戲結果,因為進不去林子,又要解決掉藍城主的妖獸,那就只能借助外力。
游戲為了達到逼真效果,場內可是布置了不少人手,就為了最有效的完成卡牌的效果,而事實證明,從開始到現在確實沒有出現什么失誤。
戴臣就是想從這些人身上下手。
人一多,就不好保證都是忠心的,稍微使點手段拉攏一個也不是沒可能。
戴臣想到就去做,為此還啟用了一顆埋伏天驕城多年都釘子。
對方一開始本不打算搭理戴臣,但聽說是戴成的意思,才勉強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