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繡兒卻一臉猥瑣地笑道“你還真以為我一心拜江北當師父呢我跟你說,那家伙在我這里就是個墊腳石,等有一天我進了獵豹,立馬欺師滅祖”
唐阮阮一頭黑線冒出來。
這很蘇繡兒。
就說她怎么想不開拜江北當師父,感情存了這么一個心思。
只是蘇繡兒剛說完,就聽見不遠處冒出來一道瘆人的聲音。
“原來我不單單是個墊腳石,還要被欺師滅祖呢”
蘇繡兒聽到這個聲音,立馬從唐阮阮身上蹦起來,然后臉上如同變戲法一般,瞬間掛上了笑容。
“師父,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呢你肯定是聽錯了”
她說完就聽見江北依然用那種憂傷的語氣說道“原來我現在不光是墊腳石,被欺師滅祖,耳朵還不好使了呀”
蘇繡兒臉黑,旁邊的唐阮阮悶笑,特別不仗義地忽略好姐妹投射過來的求助眼神。
江北看到唐阮阮笑得很是開心,想到剛接到的命令,不由得湊過來問了一句“小嫂子,你最近有沒有”
不等他說完,蘇繡兒就打斷他喊道“師父,你太八卦了”
江北一個哆嗦,然后就提著蘇繡兒的胳膊出去了。
“我跟你說,你師父我還沒有老,正好趁著今天時間充足,我好好教教你如何說話。”
江北也不問唐阮阮后面的話了,干脆收拾蘇繡兒去。
“師父,你不能夠如此,我一會還要去相親呢,要是被你弄得灰頭土臉的,你賠我一個男人嗎”
江北吼道“年齡不大,那么著急相親做什么你師父我都沒有對象呢你身為徒弟怎么能夠如此囂張”
他吼完,就按著蘇繡兒訓練。
蘇繡兒哪里會配合,還在試圖反抗命運的不公。
“師父,你再這樣,我就跟我媽說,我要搞師徒戀,你能招架得了我媽嗎”
江北拍了一下蘇繡兒的腦袋“別胡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夠說臟話”
蘇繡兒“”
她嚴重懷疑江北是故意的。
而旁邊的蘇繡兒則是看著想笑。
他們倆還是歡樂多。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唐阮阮拿出本子開始畫圖紙,她想設計幾款襯衣,現在男人們穿的襯衣都太過不修身,而且不好看。
她可不能夠浪費了自己買的布料。
院子里是蘇繡兒幾哇亂叫,屋子里的唐阮阮卻安靜的如同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后來蘇繡兒說唐阮阮在學擒拿術,就拉著唐阮阮出來一起跟著江北學習,倒是讓唐阮阮累的不輕。
等到了晚上吃過飯,沖了一個澡,唐阮阮跟大唐母說了兩句話,就直接上閣樓睡覺去了。
唐衛國不在家,唐阮阮也不出去玩了,直接關門休息。
等月上中天,唐阮阮已經睡熟,而她的窗戶因為悶熱沒有關上,這會一陣微風吹過,掀起了一絲窗簾邊,隨風晃動。
透過窗戶進入室內的月光鋪滿了房間,雖然不是很明亮,卻讓人感到很舒服。
一道人影出現在唐阮阮的床頭,盯著她看來許久,讓人都以為他會長長久久的這么看下去的時候,人影終于動了。
他只是把熟睡中女孩的一縷發絲從唇角整理到耳后,眼神里都是溫柔的光,窗外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吃飽肚子的貓頭鷹咕咕兩聲,讓人恍然這寂靜的夜晚其實還是有清醒的生物存在。
人影看看外面的月亮,已經偏西,輕柔的湊到女孩的耳畔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