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子轉悠兩圈,“你這一頭的”
唐阮阮想收拾菩提子,這家伙簡直不要臉,胡說八道,它就是自己的克星,專門來打擊自己的,明知道她是什么心思,偏偏還如此說。
“你等著,我不開外掛,你慢慢地熬著吧。”
菩提子立馬換了一個態度,“別呀,是我錯了,怎么能夠如此說你呢咱們可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都欠下那么多能量,不能夠不好好的種植。”
唐阮阮則是呵呵兩聲“你剛剛還說他不會喜歡我,是圖我的藥油”
菩提子當即就改口“怎么會,人形外掛肯定不是圖你的藥油,肯定是被你勾搭成功,對你愛而不得,之前就是過不去內心的一道坎,躲出去療傷了,現在終于調整好心態,現在又知道你肯定不會嫁給他大哥,這才敢冒頭,他對你是真的動心了,肯定是對你癡戀不已,現在來給你提親,然后把你娶回去的。”
菩提子一口氣說了很多,讓唐阮阮聽完都撲哧樂了起來。
他還真的敢說。
還能夠再胡說八道一點嗎
不過因為菩提子的這一通胡說八道,讓她心情平復很多,確實不能夠頭昏,不問清楚他出現的目的。
好在剛剛下來的時候,她把化妝品都帶了下來,這會她對著鏡子給自己簡單地上了一個妝容,雖然只是修飾了一下眉毛和壓了一點粉,涂上了一點桃粉色的口脂,就算簡單到如此,她那張臉也如同會發光一般,讓人移不開眼。
深吸一口氣,再次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唐阮阮終于從房間里走出來,她剛走進客廳,就聽見駱肇堯跟王秀芳說道
“阿姨,我是受蘭教授拜托,過來接阮阮去他那邊的。”
王秀芳驚訝道“你送阮阮你不是要去研究所上班的嗎怎么”
駱肇堯很是尷尬,他看到了挪步過來的唐阮阮,她那小碎步蹭到樓梯扶手跟前,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此時都是光芒。
一雙耳朵支棱起來,如同隨時要逃跑的小狐貍,讓人看著心癢癢的。
駱肇堯不由得捏緊自己的手指,試圖把手指尖上的那股兒酥麻給掐下去,可是他越是想要控制,卻發現酥麻感更是冒得厲害。
他不受控的視線余光籠罩住那個小狐貍。
“阿姨,有一件事情,我應該跟您解釋一下”
駱肇堯余光里都是唐阮阮,但是在王秀芳這邊看過去,卻沒有發現,而且她還感覺駱肇堯非常的真誠,讓她都有些認真起來。
“我叫駱肇堯,駱朝陽是我堂哥”
王秀芳啊了一聲,“誰是誰堂哥”
她這個耳朵總感覺兩個名字有點相似,所以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駱肇堯把自己的軍官證掏出來,遞給王秀芳。
“阿姨,這是我的證件,我叫駱肇堯,是駱朝陽的堂弟。”
王秀芳狐疑地接過他遞過來的豬肝色的小本本,打開就看到上面的信息,注意到的是那個名字,雖然是有些連筆,但是那剛勁有力的筆鋒,還是能夠看出來是駱肇堯,而且上面的黑白照片,是駱肇堯的樣子。
那清晰的鋼印不是弄虛作假能夠隨便弄到的,她順手翻開了第二頁,上面的職務竟然比唐衛國還高很多,最顯眼的都是單位保密,職位倒是很清晰。
王秀芳返回來再看看那個照片,最終把軍官證合上遞給駱肇堯。
“你是當兵的”
雖然看了證件,可是王秀芳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駱肇堯應是,“因為特殊原因,不能夠告訴阿姨,我的具體工作單位,但是我可以用我的信仰保證,我是軍人”
王秀芳連連說“你這個孩子,我沒有懷疑你不是,我家倆孩子都是當兵的,只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當兵的。”
這話說得吧,就讓駱肇堯不知道如何接。
唐阮阮倒是聽懂,她笑瞇了眼,駱肇堯不懂王秀芳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知道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