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好,唐阮阮算是什么?
別人不知道,他很想知道。
駱肇堯很生氣,這些年,唐阮阮遭受的事情太多,她到底是如何扛過來的。
一個只想著安穩過日子的人,不斷的開始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后來開始做的越來越高深,最后把自己的生命都快要交付出去,怎么還有人不滿足?
他在這里為了唐阮阮難受,另外一邊的唐阮阮則是被一群老頭圍著。
“丫頭,你是如何做到的?”
一把白胡子的老頭急得抓耳撓腮,恨不得讓唐阮阮重復無數次給他看看,想知道唐阮阮是如何把植物按照自己的心意調整的,他們這些人雖然都有特殊本事,但是培育植物上,真的不成。
唐阮阮嘆息一聲:“我怎么知道,就碰碰就好!”
她才不會說是菩提子故意的。
白胡子老頭氣鼓鼓的指著她,卻不敢吼人,只因為他還希望唐阮阮幫忙種植出來自己需要的藥草。
另外一位頂著個發髻的老頭搓搓手:“丫頭,老夫收你為徒如何?”
唐阮阮果斷搖頭:“不可,我有師父!”
老頭吼道:“你那個算是什么老師?不過是個搞小玩具的小子,跟著老夫,老夫教你如何制作強大的法器!”
唐阮阮切了一聲:“大爺,您老就別騙人了,還法器呢,能量產嗎?能夠把小鬼子給炸沒嗎?能夠讓洋鬼子俯首稱臣嗎?”
老頭臉黑。
他們這些人從來不參與世俗中的爭斗,信奉的是時代的發展有它自己的軌跡,不能夠強加干涉,會遭受天譴。
這些年他們也惡心那些洋鬼子跟小鬼子的做法,可他們受限于身份,不能夠出手,被一個丫頭說教,面子上還是掛不住。
唐阮阮看他們說不出來話,就說道:“我還有事情,能不能讓我回去?我還有孩子要照顧呢!”
幾位老頭齊齊搖頭:“那不成,你本來就不是普通人,為什么非要被世俗的感情牽絆?要是非要找個道侶,那我們給你找個合適的!”
唐阮阮炸了。
“誰要你們找的,別整天搞那些亂七八糟的,說得好像你們是什么真正的修道之人,其實就是膽小鬼,明明是自己的同胞受到傷害,卻說是他們必須遭受的劫難,明明是你們怕死,非要說是為了保持本心。我瞧不起你們,至于你們說的幫你們種植靈草煉丹什么的,做夢,我一個不做,逼急了我,我直接消失!”
她還真這么想的,要是這些老頭冥頑不靈,她就直接進入空間,然后徹底消失,讓他們找不到自己。
老頭很不爽。
“你這個孩子,怎么這么不聽勸,我們也不過是跟你商量嘛!”
唐阮阮擺手:“沒得商量,有能力就藏著,還玩綁架這種手段,我憑什么幫助你們?沒看到我為了研究個東西,三年都沒有見我孩子,好不容易回來陪陪他們,你們還破壞,到底你們是修的什么?難道不怕下地獄?”
幾個老頭有些不好意思,他們也沒有想到唐阮阮反應這么厲害,要知道他們只要亮出來身份,就會被人供起來,可偏偏唐阮阮不買賬。
她說完就閉眼休息,反正這些老頭也不會對她怎么著。
只不過她越是如此,幾個老頭就越擔心,最后竟然湊在一起商量:“要不就聽她的?強逼著丫頭也不配合,惹惱了她,誰給我們種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