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讓人去請來大夫。
大夫檢查后遺憾的告訴李氏,季守禮中風了。
李氏:“中風?”
大夫點頭,提醒李氏莫要再刺激季守禮,中風的病人得靜養,若是受刺激極容易加重病情的。
李氏:“……”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是該難過還是該高興。
季守禮本就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醒來發現自己中風癱瘓了半邊身體后頓時氣急,結果這一急,病情加重,不但整個癱瘓,連話都說不明白了。
“你說說你,氣性怎么這么大呢?”
“我這些年聽了你多少冷嘲熱諷?我要是氣性像你這么大的話,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你,呃,你……給……我,必……嘴……”
你給我閉嘴!
季守禮口恥不清的喝斥著。
在自己無事的時候,他尊重自己的夫人。
但現在他這樣了,還是被夫人給氣得,頓時什么風度都沒有了,看著李氏的眼神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
李氏見他這樣,更加的不待見他了,直接讓下人來侍候著就不管了。
如今府里是李氏當家。
下人見李氏對季守禮愛搭不理的樣子,侍候起來自然是不盡心的。
半個月過去,季守禮的情況非但沒有絲毫的好轉,反而是更加的惡化。
原本是說話還能勉強聽清的,現在是聽都聽不清了。
姜寧知道當初叫囂得最兇的人就是禮部尚書,得知他的情況后恨不得點個鞭炮慶祝一下。
作為一個直腸子的人,她是最討厭打跑炮的人。
禮部尚書就是一個嘴炮強者。
關鍵他還是一個直男癌。
在他任職的這些年,仗著自己的身份,沒少用所謂的禮儀規矩去打擊天下的女子。
對于他的下場,姜寧只有兩個字送給他:活該。
其他人看到禮部尚書的下場,自然是忍不住唏噓的,尤其是那些跟禮部尚書關系好的,都覺得太可惜了。
而那些被三從四德枷鎖著的女人們,卻開始覺醒,大家不再如以前一般假裝大度,有人借著自己正妻的身份開始整頓后院兒,有人干脆直接提出和離,還有膽子更大的,開始逛花樓。
婦人們逛花樓,自然與男人們逛的花樓不同。
婦人們逛的花樓里面,都是些長得好看的美少年,不過他們陪酒陪笑陪樂不賣身。
當然如果是美少年自己愿意,那是可以賣身的。
而這個花樓的主人不是別的,就是姜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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