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道士雖然極為自負也不解釋,似乎知道自己不能勝過這個錦衣青年,但是劍眉一挑卻也迎了上去。
雙方的速度看似很慢,可是雙方一接觸下他接連退了兩步后,臉色先是赤紅繼而緩緩變得鐵青,直覺一股腥熱要從喉間鼻腔里噴出來,但試想下自己是什么人物,不由硬是死死忍住噴射,又自己一鼓喉間的難受反吞了回去。
心里便知道自己已經受了暗傷,倒不是對方故意重傷自己,而是自己一出手就是八分以上的功力,可是對方實在是強過自己太多,導致功力反噬回自己身體。
一向呼風喚雨的他哪里會肯丟這個面子,稍稍平復下來氣血,再次運功卻發現渾身氣脈有些紊亂,吸了口冷氣便慢慢盯著這個不速之客心里卻已經涼了半截。
“閣下好手段,敢問尊姓大名”看著這個皮膚有些奧黑的錦衣青年負手而立,雙目顧盼之間自信和善,渾身氣勢軒昂態度從容。使得這青年道士緩緩抬手朝他施了一禮,似乎想從他臉上身上看出什么來一般
而一邊不住的運功,卻發現運功對療傷沒有什么效果,自己只有咬牙暫時停住,硬是憑著多年的修煉把傷勢暫時壓了下來,但是站在那里也不敢動了。
錦衣青年似乎根本不在乎這個青年道士的暗下舉動,掃了一下全場微微一笑又看了青年道士一下,似乎看破了他的傷勢一般,仍然負手背后,淡淡的開腔迎道:“無名小卒而已,實不足為道師傅想必出自元博大師門下吧上清神功應該已經超過六層境界了罷不知道是大洞五子中后面的哪一位”
錦衣青年一語道破了青年道士的來歷,青年道士臉色更是謹慎起來,他正是名揚南北的大洞五子中的青云子陳云橋,可是他對這個錦衣青年卻一無所知。
又見錦衣青年側首看向這邊的康博,緩緩說道:“你就是那毒手書生康博”
康博竟然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鋪面而來,不知道為什么竟然退了一步,直覺著不由手心冒汗心口發虛一臉驚詫的看向這個皮膚奧黑的錦衣青年,繼而似乎想起他的口音和形象。竟然剎那間汗如雨下起來,一臉狼狽尷尬起來,結結巴巴的回答道:“是,是的,你,你,你是,,,,,,”他身子竟然不由微微抖動著說不出來了
“你能想起我是誰也不枉了你在咱們西南大理國的名氣”錦衣青年緩緩的說著,臉色未變聲音卻冷了起來:“人說你是毒手,某家還一直以為你是所習頗多,得到尊師所傳絕學,今日所見才知道原來你的心比你的手還要毒哩想必這次又是你那主子指使的吧”
康博竟然渾身抖動更厲害,他的變化讓一旁的青年道士陳云橋臉色陰晴不定起來,要知道憑康博的手段和用毒技巧,在江湖上那已經是不錯的身手和名氣了。
開始自己不知道康博是誰,如今知道了陳云橋感覺自己幸好方才沒有大意,自己剛剛和他交手一直不敢碰他的手,如果粘到了只怕自己還會比較麻煩。
像康博這種人物對普通勢力更是不屑一顧的,而這個錦衣青年竟然給他造成這么大的壓力,顯然他不是一般江湖上的人物了,更不會是一般江湖上單憑家世唬人的世家子弟。
青年道士也算是頗有閱歷的人,又是南唐有名的道家尊者元博大師王棲霞的后輩,人稱大洞五子之一的陳云橋,在江南一帶是大有名氣。見識自是非凡,可是卻一時想不起江湖上什么青年俊杰,有他這般氣度和名氣可以讓康博這么失態
“你,您,怎么來了,,”康博竟然有些語無倫次了,似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被人抓住了一般,在那里站立不安,又不知道說什么該怎么辦了
場上這些人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一幕,對這事的發展感覺有些接不上邊了,就是剩下的那個茶娘安五娘,和那個已經醒過來的拿扁擔的漢子楊起,雖然還不明白,但是他們畢竟跟隨康博的,似乎也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