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美麗風景,爛漫山花成片,花海一般的璀璨,紅花綠葉相輝映的人也嬌美。
延綿不絕的是青山綠水,極目的是滿目蒼翠。任是此刻心中各種思緒,看到如此美景也當令人沉醉。
負手而立在殿頂的人,就像是風景里的一抹紅,可以看到卻不突兀顯眼,好像天生就應該在那里的一般,卻又是和鮮花一般,如此的缺一不可。
他站在那里靜靜的極目遠眺,此刻似乎沉醉在這優美的風景里面,一直也沒有看向這邊一般,遠遠的那邊普通人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的耳朵卻在輕輕的自己動著。一雙漆黑發亮的眼睛,似乎看透了遠方一般。
微微的輕風飄拂而來,引起了他的衣炔飄飄,讓人迎風感覺他翩翩若仙,迎風一般就要飛去。他卻恍然未覺,雙手背負沉思。
他靜靜的站在那里,似乎天生就屬于那里一般。和著碧瓦藍天、青樹紅花,傲然獨立在那里。
他的存在就是和周圍那么和諧,好像他本來就應該在那里,屬于這里一般。仰望著讓人看去恍惚,似乎又讓人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是為了襯托他一般,雖然周圍五顏六色的色彩和美麗,偏偏他又在那里是如此的醒目。
但是他的醒目和突出,一點也沒有破壞這里的平衡,更加沒有讓人感覺他太過顯眼,會搶掉了周圍的美麗。不知道究竟是他襯托了周圍的美麗,還是周圍的美麗點綴了他。這種感覺很玄很奇怪,偏偏又沒有人會感覺哪里不對。
這種人與自然的和諧,也許就是一種至高境界。一種追求修行人的至高境界,有意無意自然和諧。
聶小七看著那個身影,腦海里似乎一片迷茫又有些仰視。自從那天被這個人救了回來,他就一直給自己療傷,做著各種各樣自己不明白的事情。
外用、內服、湯療等等,各種各樣甚至聶小七沒有聽過的方法。聶小七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人受了傷要有那么多方法來治療。但是,聶小七看著自己傷勢飛快的變好,便就明白,這個人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
這個人自稱歸元先生,就是那天和謝老虎站在一起,看蒙面黑衣人攻擊聶無咎和聶小七兩個人的男子。聶小七自然不會明白,這個人為了他不惜耗費幾十年的收藏,來用到他的身上。
那都是一些用錢都極難買到的稀罕藥材,為他用藥洗滌體內雜質,耗費幾天用真氣,為聶小七疏通了渾身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