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得到證實南漢國出兵楚地,和土匪郭鏡占領了大量地盤后,大理國做出了短暫的沉默,終于對興王府又派出了使節。不管怎么說,牂牁蠻畢竟名義上是歸屬了大理。而最初南漢國就是借道這里,才順利進入楚地西部和蜀中,大理國雖然偏遠西南地區,和中原朝廷沒有什么交集,但是也要顧忌大勢不是,如今出使興王府自然有它的打算和說詞,也可以做樣子給大家看看。
感覺最冤的自然是蜀中,不說蜀中一直和周國是敵對狀態,想著過自己的逍遙日子。就是和以前疆域分隔,現在邊境已經緊挨的化外割據王國南漢國,那也基本上算是盟友關系。何況此前不久蜀中還和南漢國聯姻呢
誰知道,南漢國的那個少年皇帝劉繼興,突然哪根筋不對了一般發神經,竟然突然之間讓自己軍隊進入楚地。讓土匪郭鏡得了便宜,居然還想偷偷進攻蜀地,而且還是保持著幾日之間,長驅千里土地的神速。還把蜀道難、難于上青天的話,當成了笑話一般。
蜀中此刻似乎完全亂套了,不說各地駐軍亂成了一團,本來就想不到會出現什么平均教,平時大部分兵力都去防備周國了,也一直在邊境上防備周國。各地就是有兵力也不是很多,何況平時就是憑天險吃飯防守,倒是讓一個小小的教派煽動了大批民眾。
蜀地各處有兵此時就是個做樣子的,就是有些官寨還有些人手、有些準備的,也被南漢國從天而降的特種作戰部隊偷襲了,這些人裝成民眾,隱身平均教化身教友。
有些更慘的官寨、城池,直接被早就滲透好的平均教教徒掌握,他們說白了就是密黨黨員率人控制,南漢國化整為零的大軍一到各個地方,蜀軍各地主權的人就被控制了或者被殺,每個地方的軍寨、小城池完全的迎接平均教隊伍的到來。
不說各個地方的蜀中的那些官員將士,即使他們想盡忠報國,就是時間方面也趕不上,平均教教眾率領的軍隊進展的神速讓人膛目,他們都不知道也不明白,為什么這些鄉民如此厲害,為什么他們可以這么神速,難道各處天險都是泥糊的嗎但是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至于那些忠于蜀中孟家朝廷,僥幸逃脫想逃出自己的地區,趕去錦官城報信的一些官員將士們,不是被平均教教徒截殺在半道,要么可能就是達到的下一個區域,已經被平均教教徒控制了,他們憑個人力量已經無法突破防線,去到錦官城報信。
也就是短短的一個禮拜,平均教領導的各種軍隊,在蜀境長驅直入。在各地滲入官府、軍隊的黨徒成員的配合下,已經離著都城最近的平均教率領的距離,離著蜀中都城成都不過一百來里。而且這一百來里的距離,其中還有不少的地方是村寨。
因為錦官城的繁華,促使了周邊的發展,使得人口密集。也讓這些地方不可能成為大家的戰場,可是也使得蜀中軍隊無法防守眼前,自然平均教教徒也沒有辦法,大批進入錦官城附近。
有利有弊,雙方都知道了這個道理。大漢國各地密黨黨員早就滲透進了錦官城周邊。號召民間自發的組織,吸收各地山匪兵寨勢力,天天打土豪、斗地主,不但影響了老百姓,而且把個成都城基本上形成了合圍。
號稱錦官城的蜀中國都成都城里,此時不是沒有平均教教徒率領的軍隊入侵的消息,而是許多官員各懷心思。官大的主生怕自己奏事上去攤事,現在皇帝最寵花蕊夫人,天天花天酒地,還沉醉在自己蜀道天險的美夢。基本上就是不聞不問政事,自己去報信的話皇帝不一定會信,而且有可能被安上蠱惑人心的名頭。
官小的更加不敢吱聲,當然大多數官員卻是沒有機會覲見皇帝。其實也有有血性的人,一個不怕死的叫馬毅的七品官員,在老家的家族算是當地一個大土豪,一家老小被平均教的人平均了。
家里有人逃脫,趕到了成都冒死報信,馬毅自然如驚天霹雷,心里又傷心又難過,想通過朝儀日擊鼓覲見皇帝。來日在早朝擊鼓鬧了一通不說,誰知道那日皇帝孟昶晚上高興,陪花蕊夫人在宮里面喝多了,醉得愣是沒有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