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當感謝韋兄和曲兄啊”王九郎居然對著兩個人鞠身大禮。
窗外幾桿青竹,一片假山,屋里三人卻客套后,居然一番密談。
“啊”看到楊山和楊水齊抬進來的整只老虎,陳權不由神情一愣霍然起身,已是滿臉喜色。
方才吳敦進來說侗蠻想送塊好虎皮給自己,吳敦還以為吳敦又想來蹭個什么機會。但是,當初自己一直和人夸口,說要送人家一張好的虎皮,卻一直不能實現愿望,如今聽到這個機會,不管是真是假,便讓吳敦把幾個人人擺渡領了過來。
如今看到這只老虎,陳權再無懷疑,不由命兩個人放下,兩個人和另外三個都站在了一邊。陳權根本就忘了幾個人,何況還有兩個女子,便也沒有放在心上。自己便喜不可耐的蹲下來,撥動查看這只沒有了生命的老虎。
果然是一頭很好的成年老虎,難得的是身上明處沒有一絲傷痕,讓陳權驚訝的是,虎頭居然是被人把里面的骨頭敲碎了。
陳權雖然不是江湖上的高手,那也是軍中的干將,因為有事得罪了人,才會從黔州被安排到這里來的。看到老虎的樣子,他心里的震撼不亞于自己的被貶,他知道這需要多大力氣,何況虎皮絲毫不傷。不由緩緩抬起頭,看向楊山兩個人。
幾個人的兵器都留在了西秀渡那邊,進軍營吳敦這些還是懂得,畢竟這里可是蜀國在西秀渡的軍寨里。看著陳權盯著兩個人,不由賠著笑道“陳校尉,感覺如何”
“很好不錯陳權緩緩的站了起來,不過右手卻不由把住了劍柄,盯著兩個人道“不知道這只老虎是你們誰打死的”他心里已經產生了懷疑,這種死法的野獸,已經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了。
楊山看了眼楊水齊,楊水齊神色平靜含著笑,他看了眼楊山又看向陳權。吳敦才一臉驚訝的發現場中不對了,看著那個女孩華麗銀,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陳權身邊,吳敦只感覺渾身發涼汗毛倒豎。
她的一只左手卻已經按在了陳權右肩上,陳權一動不動冷汗直冒,只感覺自己整個右身麻木了,不由驚訝的看向華麗銀。一旁幾個士兵正要上前來,陳權連忙出聲“大家別動,某家沒事”他明白對方要對付自己,隨便都可以搞定。
陳權堆了個笑臉,頓時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強忍身體的劇痛道“幾位不是侗蠻吧”
吳敦一頭霧水,楊山和吳力沒有吱聲,那個楊水齊卻微微笑了,淡淡的說道“陳校尉聰明某家是漢人和這位吳兄弟沒有任何關系。不過也不必擔心,某家是過來和陳校尉談一筆生意的”他人畜無害的笑容,在陳權眼里卻宛如惡魔的神色。
那幾個士兵十分尷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卻只見那個華麗銀瞟了他們一眼,然后輕輕哼了聲,足底下的石板地沙沙出聲,居然裂開成蛛網一般,看得幾個人遍體生寒。再見她右腳微頓間,一塊兩指寬的碎石塊憑空彈起來半空,她右手柔荑纖手中指和拇指一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