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沒有想到,自己會碰到這種事情,九陽派會碰到這種事情,這可以說是九陽派創派以來,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看著一臉堅毅發號施令的符昭駒,陳無極知道已經沒有了回旋,看向身邊的師兄弟,還有那拼命想要攻擊符昭駒的那個曲姓師弟。
看到這邊的士卒,已經圍向了九陽派的九陽宮大門,一直在空中折騰的曲姓絡腮胡子,眼中卻盡是一絲得意的笑容。
看去他似乎竭盡全力的,和符昭駒身邊的親衛搏斗,其實他都是一些取巧的花招,顯然就是希望符昭駒攻打九陽派一般。手中的劍借力打力,和對方一碰繼而蕩開。
陳無極自然想不到這個曲姓師弟的想法,他只知道這個師弟乃是帶藝投師,當天在江湖上人稱左手刀曲無傷,卻是不知道后來怎么就投在了師門,改修九陽派的九陽劍法。
一場戰爭,可以由一件小事引發一個決定,可能會影響一個人的一生。
看著潮水般涌過來的士卒,陳無極腦袋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第一步失敗了,明明知道和自己沒有多大關系的決定,此刻在他心里卻難以釋懷。
九陽派九陽宮莊院,一處真觀屋頂。
一個面若白玉,神態俊逸的男子,穿著一身月白的袈裟,光光的頭顱讓他看起來充滿了圣潔的味道,看去不過三十來歲,可是那對飽含智慧的眼睛,卻讓人感覺他一定是得道高僧。
他身邊是一個同樣氣質高雅的人,負手而立飄逸出塵,看去面容古拙的滿是仙風道骨,年紀不過五十來歲的道士。他那雙烏黑的眼睛,卻似老鷹一般尖銳,似乎是什么都無法改變他的意志一般。
兩個人都看著趙州橋邊,頃刻間發生的混戰,一時間就劍拔弩張起來。而一直在橋兩頭的兩百多個士卒,快速的行動起來,把陳無極二十多個人包圍了起來。
而九陽派九陽宮的莊院里,大量的九陽派弟子涌了出來,想加入這場人數懸殊的戰爭。可是看到黑壓壓撲過來的士卒,許多持劍的弟子還是臉色變了。
“真人以為如何”這個面色雍容的僧人,說話淡淡的透露著無盡的優雅,似乎感覺面前的行動,只是一場游戲一般。他也不看身邊的這個道士,一雙眼睛卻看著趙州橋這邊的爭斗。
因為發出了宣戰,符昭駒這邊得令的五百精騎,直接往九陽宮莊院大門沖了過來。本來離著只有不到兩百米距離,捋韁策馬都不用跑動。但是一起跑動的馬蹄聲,似乎震的連地面都在顫動。
第一輪前排騎士個個手持長槍,腰胯橫刀抵馬直沖,起步便鞭馬直沖。而在后面的二排騎士個個手持弓箭,側蒡鋒利斬馬刀,緩緩的前行幾步準備沖鋒。待得第一排一百騎士沖到了莊院前,第二排的一百騎士張弓前沖,口中喊叫了起來。
“棄械投降不殺”
“有備而來深謀遠慮”這個古拙的道士淡淡的說道“九陽派乃是修真之地,平時雖然有幾分自保之力,也僅限于強身健體之術。但是為了門下弟子和修真,沒有必要和他爭這閑氣只是可惜了祖師的心血”
“真人卻是悟了”看著沖出大門的九陽派弟子,這些大多數還是九陽派招收的一些外門弟子,平時在外行走的就大部分是這些人。他們看到急沖而來的馬陣,本來持劍還想要反抗,但是先到的長槍已經透體而入,霎時間鮮血橫流。
“阿彌陀佛”這個面色雍容的僧人,看到殷紅的鮮血,不由慈悲的念誦,一雙白嫩的雙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