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高陽翾面前,目前劉繼興能夠成功的可能性很小
忽然,一陣無明的波動,令高陽翾的心頭居然震動了一下,她的眼神立時收縮犀利起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雙耳居然自動快速動了起來,忍不住便微微偏頭。
娓娓河道,靜靜流淌。月光鋪灑,柔和光潔。
在那緞子一般的河面上,有一艘兩層的商船,看去比一般的船只高出不少。應該是大財團或者大家族的商船,雖然不知道來自于哪一家,但是這顯然不重要了。
此時一個男子正站在船頂,一身白衣長袍在夜風中微微擺動,看去恍若鑲在夜色中的一粒明珠。他和夜色融為一體,好似天生就站在那里。
他雖然離著不近的距離,可是雙目看著這邊,恍若實質一般的極具力度,穿越了黑夜和五顏六色的燈光,看著了兩個人的動作。
縮地成寸的感覺,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又好像給人一種近在眼前的不真實感。
高陽翾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已經不是普通身手的修行者,可以說是這個時代頂尖的幾個高手之一。而這個男子什么時候站在那里,居然連自己都沒有發覺。
兩百來米的距離不近,此刻卻也不顯得遠,恍若盡在咫尺。如果說高陽翾一直心高氣傲,那么這個男子的出現,令她的心里忽然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
以自己今時今日的修為,居然沒有發現這個人
或者說他一直在那里,是自己沒有發現他這有點太不可思議了,連高陽翾自己都感覺荒唐。
劉繼興嘴角卻翹了起來,雖然有些距離,但是以劉繼興今時今日的眼力看來,自然認識這個看去極為普通的男子,他恍若一個普通男子,卻又如此的令人過目不忘。
他就是白衣銀槍夏輕侯
江湖上什么時候有了這個高手
高陽翾剛剛升起這個想法,忽然便想起了一個人,心中立時便感覺有些好笑,自己難道真的在圣壇待的太久了。
她看向劉繼興這邊,眼神似乎沒有變,卻笑了起來說道“沒有想到,那個牛鼻子這么著緊你哩倒是令妾身更是好奇,你還這么小的年紀,究竟會有什么本事,還讓他派出這個最有名的門人,來給你做了保鏢”
聽到高陽翾的話,劉繼興忍不住便搓了搓自己的鼻子,看向月光下的夏輕侯,有絲無奈的感覺。夏輕侯雖然不會介意高陽翾的挑撥,但是高陽翾這句話無疑便是想試探,看看夏輕侯的心境。
對于這些人的無聊,劉繼興有些鄙視,但是對于高陽翾的身手,劉繼興卻沒有半分的脾氣。面對更加朦朧的高陽翾,也笑道“某家沒有什么本事,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不過仙子口里的老道士,好像挺有意思,某家倒也認識一個,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哩”
劉繼興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好像真的不知道高陽翾所指,看著她笑道“某家認識的這個道士卻也有趣,非要讓某家和他一堆門人近乎說是可以長生不老仙子,不知道你信不信”
“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