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占領了成都城,也穩住了皇帝孟昶,但是還是需要唱戲給別人看的。這些官員最高的職務不過四品,最低的卻是正七品。當然這些都只是做給普通百姓看到,最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是支持平均教,家人也有參加平均教的。
能夠被平均教控制,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以往在這個時候,他們都應該在平均教教徒的保護下,一路張揚的來皇宮早朝,早就守候在宮門外,對外彰顯著每日朝會的正常。
只要宮門一開的話,他們就要進宮來參加朝會,其實他們也不過是在宮里應一下景罷了,但是卻顯得有些關鍵。畢竟有觀眾而沒有演戲的,肯定是不行的事情,可是此刻他們卻絲毫沒有消息。
這不是一個好消息
黑壓壓一地的人,卻沒有看到這些官員的身影,還有他們身邊的平均教教徒。為了保險起見,他們每個人身邊,可是都配備了最低四個隨從平均教教徒,可是此刻一點兆頭都沒有。
就是再傻的人,都會發現事情不對了,何況是申公安邦這種,接受過后世間諜訓練的密黨分子。
沉重厚實的宮門,要馬上關閉是不可能的,如果按照以前的應急措施,不過可以把宮門里面,第三道應急的輔門快速降下,可以暫時的阻擋一般人的進入和騷擾。
因為這道輔門,就在宮門進宮里的第二道輔墻后,是用手掌厚的鐵塊做成的,可以說刀箭難入。遇到這種輔門,除非有攻城的巨木擂車撞擊,才有可能攻破。
申公安邦心里甚至都想好了臨時對策,雖然知道自己這些人上次的破壞,正門還沒有修復好輔門,但是看著面前的情形,自己已經是別無他法了。
給身邊隨侍的牙兵一個暗示,對方馬上會意,不著痕跡的退到了身后,身影很快的消失,在宮門口將士同僚的掩護下,快速的朝宮里去了,一邊發出了應急的信號。
宮門樓上的燈立馬亮了起來,瞬間照射了宮門面前的景象。
在那里黑壓壓跪著足有五百人以上,個個都是黑衣黑袍,不過頭上都裹著白布包頭。看到宮門上亮起了燈,有些人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人群中嗡嗡的便發出了聲音,群人隨眾就是這個道理。
成都城雖然遭受了更替,但是在平均教的指導下,巡城司發揮的作用應該比以前更大。他們每日十二個時辰,都會安排人配合都城禁軍巡城,所以現在成都城的治安,應該比以前更好才是。
就是一些想發機遇財的人,在平均教的細心下,斷了這個危險的想法。尤其這里可是靠近皇宮,乃是進入宮里的重要位置,居然聚集了這么多人,卻沒有人發現他們的行蹤
應該是出大事了
“爾等究竟為何人,怎敢在皇宮前無端私自聚合,即刻速速退去才是”申公安邦一聲爆喝,在這黎明的黑暗前,猶如平地驚雷一聲響,傳出了老遠的距離,憑添了幾分氣勢
他不像普通的平均教教徒那般,身上只穿著皮甲護具,他卻配著威武的鎖甲頭盔,一手挎刀一手持槍。加上他身材也健壯高大,看去更是威風凜凜。
“老夫乃是蜀國無名小卒一名,幼時便深受先帝伐蜀定國的大恩在身日日常思回報皇恩,幾十年來在國安享太平,有朝一日定報國恩。這十余日以來,驚聞京城巨變,居然有流匪和奸臣勾結,不但挾持了皇帝陛下,封鎖了京城各處城門,還在朝廷胡作非為,大肆斬殺忠臣義士老夫此刻率眾前來覲見皇帝,懇請皇帝下旨清君側,除流奸”
一把清醒的聲音,一個清晰的訴求,一個清癯面容的四五十歲的老者,越眾而出站在了拱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