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取這種成堆貨物的舉動,只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誰會這么傻何況是江湖上有著不俗修為的人,顯然他們志不與此
袁氏候也沒有絲毫的畏懼,這個世上能夠對付歐陽通的人不少,但是能夠戰勝歐陽通的人,也絕對不會太多。陳耕的身手自己雖然沒有見過,但是這個神秘的陳家家主,身份一直讓袁氏候想不明白。當然對于他的身手,袁氏候懷疑不會在自己之下,可能還會在自己之上。
“雖然不知道閣下的目的和身份,不過面對這支商隊,那閣下可能會要小小的失望了”袁氏候微微瞟了石巖一眼,他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兄弟的手段。能夠在短時間里使得石巖受傷的人,要么是眼前這個人隱藏了身手,要么就是暗處還有著一個高手
“不怕因為某家是一個殺手,殺手的直覺從來不會錯”這個男子居然靜靜的說著。
“高老板身上是不是帶了很多金子”歐陽通忽然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高克頓時臉漲得通紅,就像在茅房憋得難受,偏偏又拉不出來的樣子。隨后他撥浪鼓一樣的搖頭苦笑“某從潭州而來,收購了這半年以來最新的春茶,可以說除了日常的開支用度,哪里還有什么多余的金銀”他自然知道這個老頭不是懷疑自己身上有錢,而是心里有著某些不舒服。
“這里的大老板沒錢,有人在路邊準備好了陣勢劫道,劫一堆茶葉自己拿著去賣或者是他喜歡喝茶,想著劫了這堆茶葉,這輩子不愁有茶喝了”歐陽通又看向了劉繼興。
“老頭子,你一向嘴巴就像機關槍一樣掃個不停。這會兒有什么不會直接說拐彎抹角的讓人聽著難受”劉繼興知道歐陽通這種老江湖自然會懷疑,不過外面的人目的不明,但是劉繼興自己也知道不可能是偶然。
師吾和楊炯那邊不可能泄露自己的消息,這里離著興王府不過一百多公里,難道是自己在落鳳嶺附近被人認出來了
歐陽通一直想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頭緒。哪怕是在臨武的時候,自己對著陳耕都隱瞞了過去。如今臨近了興王府,歐陽通顯然是想榨出自己的疏忽來。于是劉繼興干脆以進為退,直接的先向他發難。
足足看了劉繼興有四五秒,歐陽通忽然便笑了起來,然后再次的看向了高克,淡淡的說道“你常年往返于楚地嶺南,想必在興王府有些根基吧”
高克居然沉默了一下,然后看了陳耕一眼,再瞟了劉繼興一下,隨后才朝著歐陽通微微嘆了口氣“別說在興王府,就是進來嶺南的郴州,這各個地方如果沒有人打點的話,即使雙方都認同通商,但是對于某家這等商人來說,又豈是那么好成功的”
看到大家沒有吱聲,高克繼續說道“當年因為在興王府偶爾認識了一位宮里的人,這些年他逐漸的發達了起來,使得某家在興王府有了些依靠。某家雖然老老實實做生意,但是諸位想想,如果不會上下打點的話,這各地奔波的營生,哪里會如此好賺錢的唉,這次看看會不會有事再說吧”
“高老板這些年應該也賺了不少金銀財寶罷難道就沒有想過有一天好好休息一下”劉繼興一副思索的神態,看到高克的手筆便知道。這隊商隊雖然沒有一分的金銀,可是如果拉到興王府去的話,再加上一些適當的出口,那可以說這就是一車車的金銀。
“休息某家也想啊”高克似乎更加的感慨,那張圓臉似乎有些懷念了起來“某家在楚地還有一家老小,雖然這些年在興王府也有著一些根基,不過要想一家團聚的話,各位想想,如果時局不穩定的話,咱們在何處能夠得到安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