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生物和這群自詡正義的儈子手,有世世代代的仇恨,她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我說,這位先生...”
白言突然開口,摸了摸鼻子,笑容有些靦腆和燦爛,仿佛一個大男孩在請求著:“她是我的朋友,你可以不要靠的這么近嗎?”
惡魔獵人表情詫異,他抬起頭,淡淡的掃了一眼白言,看向金克絲,調笑道:“這是你的小白臉?還是你飼養的人類血奴?”
“黃種人鮮血的滋味如何?”
“或者你交出血十字,我可以讓你嘗一嘗我的鮮血,然后我們來玩一些比較刺激的游戲......然后再讓我拿走你的牙齒和頭顱,去換取更加誘人的賞金。”
惡魔獵人的聲音越來越低沉,他仿佛沉浸在一股難以抑制的喜悅之中。
他比金克絲要強大,他是一個可以獨立狩獵任何處在血族男爵的獵人,他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住了局勢節奏。
白言必須得承認,這個惡魔獵人的身體素質比金克絲要強大,而且手握著對黑暗生物有著巨大殺傷力的銀色左輪。
但,他也僅僅只是比金克絲強大。
“我說過,離她遠一點,她是屬于我的。”
白言嘆氣,站了起來,他的聲音幽幽冷靜,充滿了一股真摯,仿佛在陳述一個事實。
只有白言自己知道,那熟悉的躁動感和暴戾的沖動,在他體內不斷翻滾著,仿佛有一頭惡魔在體內不斷咆哮,渴望出現在主位面。
白言的第二身份,又在靈魂深處不安的跳動,它渴望鮮血......
“嘿,聽!多么感人啊!他居然在威懾我!哈哈哈!”
“嘿!伙計,你吃醋了?你一定是吃醋了!”
“我可愛的小貓咪,你居然和一個卑賤的血奴玩出感情了?”
惡魔獵人表情一愣,哈哈大笑,絲毫不掩飾自己言語中的嘲諷和鄙夷。
一個人類,一個男爵血族,他有什么好懼怕的?
惡魔獵人直起身體,雙手抱胸,前后看著金克絲和白言兩人,互相打量,表情玩味。
血族愛上自己的血奴,這并不是不存在的事情,只不過比較少見而已。
畢竟,很少有人會愛上自己的“食物”......
“快...快跑!”
金克絲聲音壓低,美眸看著白言,透著一絲焦急和祈求。
她不敢動彈,她怕惡魔獵人開槍殺了自己,但她更害怕白言受到傷害。
“真是讓人感動的愛情故事啊,我是不是應該仁慈一點?”
惡魔獵人笑瞇瞇的看著金克絲,突然起身,大手朝著白言抓去,速度飛快:“或許,我可以用你心愛的小男人,來交換血十字!”
“唰!”
刺耳的破空聲響起。
惡魔獵人雖然輕視白言,但不可否認,他的手臂力量極大,在空氣中的速度極快,尋常人絕對無法抵抗他的手掌抓取!
哪怕是特種兵,在這樣的急速突襲下,恐怕也難以反應過來。
這個獵人的速度,已經超越了普通人類的神經反應速度!
這個可憐的黃皮膚男人,可能會發出慘叫聲吧?
或許,他等下會跪下來,痛苦的哀求著我放過他?
惡魔獵人心中涌起一絲病態的快感。
但他忘記了,有時候,事實未必會向著“正義”一方渴望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