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在看望之余,我還請來了一位醫生,準備救治市長。”
安顏禮貌笑著回道。
“醫生?在哪里!”
記者們扭頭尋找,紛紛露出疑惑的表情,醫生呢?
“白言。”
安顏扭頭看著白言,安顏用美眸對他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過來。
白言苦笑一聲,看來他還是沒能逃掉站在聚光燈下的命運啊。
“這就是安總裁請來的醫生嗎?好年輕啊!”
“這么年輕,他能治好市長嗎?”
“請問安總裁,您認為他和市第一醫院的神醫,哪一個醫術更厲害!”
這些記者帶著疑惑和審視的目光看著白言,同時對著安顏接連拋出尖銳的問題。
安顏還沒回答這些問題,一旁的院長聽不下去了,他冷哼一聲說道:“就這乳臭未干的小子,還想跟神醫比?真是天方夜譚!”
“院長此話何意?”
安顏挑了挑柳眉,俏臉依然帶著微笑,但美眸卻閃過一絲怒色。
白言再怎么不好也是她的男人,她不喜歡別人當著她的面批判白言,這是源自于女人護犢子的本性。
“呵,小伙子我問你,你今年多大了?”
院長冷笑著看向白言。
“十九。”
白言笑了笑。
“你知道市長得的是什么病嗎?”
院長的笑容更冷了,他眼里的輕蔑已經快要化作實質流露出來了。
“知道,H7N9,晚期。”
白言依然面帶微笑。
“H7N9!最新型的禽流感變種病毒!即便是行醫幾十年的老醫生也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能治好這種晚期急癥!你才十八歲!你才剛成年!你即便是從娘胎里就學醫,也只有十九年的經驗!你憑什么說能治好陳市長!”
院長的口氣很嚴厲,就彷佛是在呵斥白言一般。
不光是安顏緊皺著柳眉,就連心地一直很善良的安小婉都覺得這個院長老頭討厭極了。
“第一,我從進門開始,就沒有說過我一定能治好陳市長。第二、我也不是學醫的。”
白言皺了皺眉頭,淡然的開口說道。
白言不需要對人們刻意強調他能治好陳市長,事實自然會證明一切。而且白言也確實不是學醫的,他這句話是大實話。
只是這老頭的口氣太讓人不舒服了,就好像市第一醫院有了所謂的神醫,就可以目中無人了一般。
“你居然不是學醫的!”
“那你來這里做什么!”
“太荒唐了,讓一個年輕人來給市長治病?”
“你這是拿人命當做兒戲!”
白言的話才說出口,頓時一片嘩然。
無論是記者、醫生、護士,所有人看向白言的目光里,都充滿了不信任和鄙夷,他們認為白言就是來蹭熱度的小人。
市長都病重了,你若是誠心來出力救人也就算了,結果你自己還承認了你自己不是學醫的!
你這個不懂醫術的人跑來瞎摻和干什么?還嫌事情不夠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