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感動這種宣傳般的裸的增長,同時為現在的年輕人也感到了悲哀,因為他們都是在互聯網上把名字換來換去的,談戀愛真誠早已無處可尋,沒有了真正的愛情僅僅是色情,我一次又一次的,想著自己就應該怎么去生活,在我面對我自己氣死的時候,無論他怎么做,無論他說什么我就是喜歡,無論他們覺得我的妻子有多么配不上我,可是我就是喜歡他們也拿我沒有辦法,那些微妙的眼神告訴我,他們認為我是不可理喻的怪物怪物就怪物吧,美女也會愛上野獸,我自己安慰自己,其實我就是一個已經被施了魔法的王子,我的內心深處愛的那個人永遠都只是我的妻子,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我一次又一次的跟著自己的妻子后面走,我尋找了她10年,整整10年的時間我沒有忘記過她,因為我無數次都在尋找著它,我想知道他究竟在哪里,我想知道他現在變成了什么樣子,我想知道他究竟還記不記得我。
當我面對所有的數的時候,我就覺得那些樹全部都是可憐的孩子,因為我只能用這樣的定義,來定義他們,這樣就好像我自己是一個飽經風霜洞穿世事的得道高僧,天知道我比那些數小多少,素不懂得人情世故就像桃花源里的人對著照相機不懂得擺ose,唱歌也不帶動作,上臺領獎不懂得要感謝公司說聲謝謝大家就下去了。
可是我活的很累了,他們又有向外突圍的趨勢,他們的聲音純粹就是一個大男孩子的嗓音,他們雖然沒有經過任何專業的訓練,但是我甚至可以聽出他們有些地方記錯了,這種原始與樸實的聲音常常給我質樸而厚重的感動。
我總覺得樹每一次都在跟我對話,我聽見叔對我說她有點自閉,他喜歡唱歌,而不喜歡說他喜歡音樂的親女兒不喜歡人群冷漠,動物善良,人類危險,她用長發遮住眼睛是為了不把這世界看得太清楚,他是為一些人一些事,而不是為自己生活艱難而感動幸福并且疼痛,我聽著這些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內心深處也會想傷感而優美的青春,多情而孤獨的年代,我只不過一個獨自承受了所有的魔鬼訓練而已,這所有的一切早就是我應該承受的一切,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去逃避,也沒有任何辦法去讓這一切改變,讓這一切當作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就是我的命運生命中注定的一切讓我承受這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