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嗎?讀書的時候,那個時候我生物考了一個很輝煌的成績,那個老師對我莫名其妙的數字,微笑我簡直不敢相信,因為他從來都沒有那么和藹的對我笑過,但是他那和藹的微笑根本沒有使我產生什么特別的認識,我除了知道他一直都是那樣的人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次又一次的不確定,最終終結了我的輝煌,回想起來我一次又一次的小小輝煌,其實是在我前面所有的之后,破釜沉舟的背水一戰,所謂的愛兵必勝,所謂的豁出去了,這一切都并不是自己的老師能夠理解的,當我看見生物老師對我充滿信心,而且一場快樂,無知者不僅無畏,而且無憂無知多好,那個時候老師總覺得我是適合學生物的,因為我不信,我對著白大褂拿著試卷,看著顯微鏡的生活歷來就敬而遠之,因為與其研究什么高分子什么DNA,我不如去做法醫,我可以在死人身上拉一道口子,又吃幾個洞,最終讓壞人得到懲罰,還好人一個清白,但無辜的是死者,法醫的工作有點像鞭尸。
當我冒出這樣的想法之后,我簡直害怕了,我不敢相信,我不敢相信這真的是我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為什么我會有這樣的想法,這樣的想法太過于可怕,簡直是超乎了我的想象,我自己都沒有辦法去定奪自己內心深處究竟是因為什么會產生這樣的結局。
一次又一次面對生物老師的熱情,我多少應該有一些回應,我一次又一次的捧著課本,足夠砸死人的參考書跑上講臺,然后讓自己做到眼神努力充滿求知欲望,這樣老是開新一輪檢測,我的負罪感,這種事情我做了不止一次,我一次又一次那么努力的學習,我為的只是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最終發現自己什么都沒得到,我有的時候覺得我這個人是個小氣而又大方的人,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么做,才能讓每一個人對我的看法不一樣,才能夠讓每一個人不在嘲笑,我是一個沒有爸爸媽媽陪伴的孤兒,我已經受盡了所有人的嘲諷,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受盡嘲諷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沒有任何人能夠體會那種嘲諷,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痛苦,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壓在我的身上,又有誰能夠理解那種痛苦究竟給我帶來了多大的精神壓力,我一次又一次強勢,自己變得跟別人不一樣,可最終我換來了什么,我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逼進了痛苦的深淵,我從來都沒得到過自己想要的結局,那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自己爺爺想要看的結果為了讓爺爺滿意我付出了。太多太多,同時也為了向你們證明我一次又一次拼命的付出了所有的一切。
我真的不明白你們做父母的那次作業是怎么想的,怎么會想到有朝一日要拋棄我這個做兒子的,我有的時候真的不明白,我自己內心深處就像一扇已經關不上的窗了,就算寒風來來去去,那也沒有任何辦法可關的上,因為我知道我的內心深處已經崩潰,已經達到了崩潰的邊緣,我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去讓這一切變得像自己曾經那樣開心快樂的生活,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壓在我的頭上,壓得我無法喘息,我一次又一次的想著,我是否應該要夾起尾巴來做人,然后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想著我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又沒有愧對于任何人,我憑什么要夾起尾巴來做人,我就應該大搖大擺的讓所有人知道,讓所有看不起我的人明白,所有看不起我的人最終都要因為看不起我而付出慘重的代價我做到了。
爸爸媽媽,或許你們覺得這樣的我簡直很可怕吧,你們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的兒子居然會是這樣吧,就算千軍萬馬擠獨木橋的美好時代過去了,但我們都永遠是走著鋼索的人,那個時候我覺得試卷好像一夜之間變多了,就如同雪花一樣,一片一片在教室里飛舞,剛開始還有人問哪里來的那么多事件,可是慢慢的也沒人問了,習慣性的抓過來做,老師曾經說過,如果你看見試卷就拿起來做,就證明你已經進入了學習的狀態,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我是提前進入了狀態了,可漸漸的也改變了我的所有人生,也已經讓我變得麻木,我只記得時間依舊轉瞬即逝,但平靜的表現催生底層的暗涌,沉默的鐘馨蘊,驚世的爆發,爆發的中心不是別人,而是自己那從來都沒有被激發過的潛力,誰都不知道這是我自己一次又一次靠自己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而一次爆發出來的動力,他們總覺得是我自己作弊得到了班里最優秀的成績,那個時候我有多么的想哭,我自己付出了所有的努力,可最終換來的結果卻是別人懷疑我的努力是白白的得來的,根本沒有人想過我的努力究竟是付出了多少也沒有人想過我的努力與付出是成正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