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途經一個小巷子時,暗處突然伸出一只手,還沒等她尖叫,就直接捂住她的嘴,將她拖了進去。
“見人”
伴隨著一聲低沉的男音,一個巴掌狠狠地落在白夏臉上。
白夏被打的發懵,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
白夏的脊背緊緊貼著身后的青磚,冰涼的溫度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在迷蒙中的混沌思緒能冷靜下來。
“你是誰”
聲音沾染上幾分顫抖。
男人重重的呸了一聲,惡聲惡氣地罵道“一個陸南承養的表子,配知道老子是誰嗎”
話落,又一個巴掌甩來。
這下,白夏雙頰都高高的腫起。
她不敢叫,也無法呼喊,這小巷子異常偏僻,加之正值工作時間,很少有人經過,她那樣只會激怒面前的男人。
“你放了我,我不會報警。
我可以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白夏強撐鎮定。
換來的卻是男人哈哈大笑的聲音,他捏著白夏的下頜,像是在審視這世間最為污穢、骯臟的事物,眼中充斥著濃濃的厭惡,“賤人”
“下次你要是再敢碰清歌一根指頭,老子就殺了你”
白夏一愣。
楚清歌面前的男人和她有什么關聯此刻,并不是去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白夏故作怯懦的縮了縮脖子,“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這才滿意。
又惡狠狠的警告白夏幾句,才囂張的離開。
霎時間,巷子里只剩下白夏一人。
她等了等,確保男人已經完全走遠后,直接掏出手機報警。
一番折騰,回到家中,已是下午時分。
白夏剛踏入家門,便聽見鐘姨的失聲尖叫,“白小姐,你這是怎么了”
此刻的她看上去無比狼狽。
白夏能夠想見她的模樣,笑了笑,想要安撫鐘姨,卻扯動臉頰上的傷痕,立刻又壓平了唇角,“我沒事,鐘姨你不用擔心。”
鐘姨卻紅了眼眶,她一向情感比較豐富,“怎么會沒事呢你看看你這張小臉,是哪個天殺的竟然敢打你”
“我去給你洗條熱毛巾敷一敷,這要是破相可怎么辦”
她一邊嘀嘀咕咕的念叨,一邊去忙碌。
期間,還不忘給陸南承打個電話,通知他白夏遭到的狀況。
白夏有點疲憊,這一天經歷了許多事情,她的身體過于超負荷。
躺在床上,迷迷朧朧間,就要睡去。
她能感受到鐘姨將熱毛巾敷到她的臉上,卻已經沒有力氣睜開眼,她實在太累了,只想放空思緒,好好休息一下。
因此,并不知道陸南承什么時候回來。
他看見白夏的模樣時,當場震怒,雙目赤紅,險些暴走。
陸南承坐到床邊,輕輕搖了搖白夏,將她從睡夢中拉回,“夏夏,醒醒。”
此刻,他已經完全忘記之前與白夏的置氣,他只想知道是誰欺負了她。
他絕對會找出,讓那人生不如死白夏揉著惺忪的睡眼,感受到身邊熟悉的氣息,突然就紅了眼眶。
她之前遭遇那些事,都能自己一個人獨自堅強的面對,可面對陸南承的滿目柔情,突然就化身成一個小可憐,再沒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