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傍晚人回來時,直接撲到他身上,溫聲軟語的撒嬌,“我等了你整整一天,我好想你哦。”
這般直白火熱的表達令陸南承雙眸溢滿寵溺,他手覆蓋在白夏柔軟的發頂,輕輕揉了揉。
白夏昂起小臉,定定的與陸南承對視,“你想不想我呀”
陸南承抿了抿唇。
多年以來,他已經習慣了含蓄的感情,無法立刻宣之于口。
白夏扯著他的袖子,不滿的繼續追問,“你想不想我想不想嘛”
陸南承被鬧得沒了脾氣,從唇齒間吐出一個極其輕的字詞,“想。”
頓時,令白夏的笑容更加明媚。
她整個人籠罩在日光之下,柔和、美好。
陸南承止不住心跳加速,視線落在她嬌嫩的面容上再也移不開分毫。
白夏注意到這點異常,她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我是不是長的很好看要不然你怎么會這么喜歡我”
上一世的記憶過于慘痛,哪怕到了此刻,她仍舊過于在意容貌。
陸南承不知道她經歷過什么,卻能敏銳的洞察到她這點情緒,他說“喜歡一個人,并不是因為她的長相。
我喜歡的是白夏,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白夏。”
白夏的心狠狠被觸動了一番。
旋即,垂下眼,低低地笑了。
這笑音中帶著釋懷,像是終于能和上一世的自己和解一般。
陸南承并非虛言,她最后變成那個鬼樣子都愿意為她殉情,又怎么會是膚淺的在意容貌之人正當白夏無比感動,想要去親陸南承時,卻又聽他口吻微微一轉,帶著幾分酸意。
“不過,你要是出門,就不必打扮得如此精致,隨便一點,沒什么不好。”
白夏頗有幾分無語,而那些升騰而起的感動在此刻煙消云散。
她不滿的小聲抗議,“我喜歡漂漂亮亮的出門。”
陸南承微瞇起眼,流露出幾分危險。
白夏縮了縮脖子,還是據理力爭,“這是我的權益,你不能阻止”
下一秒,直接被陸南承打橫抱回房,丟在床上。
他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這個吻極盡粗暴,帶著攻城掠地之勢,強迫她與之糾纏。
周遭的空氣漸漸燃起暖昧之色,兩人之間的溫度不斷升高,陸南承像是品嘗精美的點心般,耐心的一點點將白夏吞吃入腹。
直至,把人欺負的淚眼汪汪,答應以后只在他一個人面前打扮的如此漂亮,才將其放過。
次日,更是沒能起床。
她癱了整整三日,才勉強恢復了精氣神。
陸南承自知之前做的太過分,這幾日都相當安分。
只是白夏有幾分羞赧,不愿意理他。
他為了取得白夏的原諒,極盡所能,挑著公司一些有趣的事情和白夏講。
白夏卻從中聽出了幾分不同尋常,她眼睛轉了轉,一把抓住陸南承的袖子,眼巴巴地看著他,“我可不可以明天陪你一起參加你新公司的剪彩”
陸南承微微頷首,答應的相當爽快,“當然可以。”
白夏卻補充道“以你夫人的身份,這樣也可以嗎”
陸南承眼中萌生星芒,他像是不可置信般,瞳孔微微放大,以這種微小細節展露出內心的震驚。
“你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