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認識許久,她一直在給我洗腦,說我長的丑,必須去整容。
不然就沒人喜歡我。”
“她還逼著我去陪葉瀾,我都不喜歡葉瀾,她還要瘋狂創造機會讓我們獨處。
我都快被煩死了。”
白夏楚楚可憐,像是說到了傷心處,眼尾擠出幾滴淚。
陸南承心頓時一痛,眸光變得異常銳利,恨不得能將樓下的楚清歌千刀萬剮。
他抬手把白夏摟入懷中,輕輕撫摸她的秀發。
“以后有我在,沒有人再敢如此欺辱你。”
白夏把臉埋在他的胸膛,悶悶地應聲,“嗯。”
像是無比信任,愿意將一切都交付于他。
半小時后,兩人攜手從樓上下來。
楚清歌還呆坐在原處,桌上的食物未曾動用過分毫。
見到他們,陰翳的表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轉為淡淡的笑意。
“你們去樓上做了什么怎么這么久才下來飯菜都涼了,我這就讓傭人再去熱熱。”
楚清歌落落大方,依舊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自然,惹來陸南承的厭惡。
白夏則回以微笑,“不用,我們不餓。”
這令楚清歌的視線落在她身上,不可避免地注意到她脖頸上的吻痕,極其明顯,像是野獸在自己的地盤上留有標記,強勢的與他人宣示主權。
楚清歌瞳孔縮了縮。
半晌,才恢復正常。
“你們這是已經在樓上吃過了嗎虧我在樓下等了半天,這肚子還餓著。”
楚清歌故作嗔怪,表現出她得體的一面。
白夏正要接話,卻被陸南承攔住。
他揉了揉她的頭,示意她暫時不要開口。
繼而,面向楚清歌,薄唇輕啟,“楚小姐,你還記得你的身份嗎”
楚清歌心咯噔一聲。
陸南承表情過于嚴肅,讓她極度不安。
而男人并沒有給她過多思考的時間,直接抬手叫來管家,“將她丟出去。
我們陸家只有一個女主人,是白夏。”
“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能登堂入室,胡亂指揮我家里的傭人。”
瞬息,楚清歌變得異常慘白。
她無力的,連一句掙扎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管家只會兩個人高馬大的男傭丟出陸家。
世界重歸平靜。
白夏崇拜的望著陸南承,“你剛剛好帥。”
話落,獎賞般的在他臉上重重親了一口。
陸南承拉平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他屈指輕彈了下她額頭,眼含淺淺的笑意,“花言巧語。”
白夏卻一臉正經,“是真的,在我眼中,你是世界上最帥的人”
與此同時,門外,楚清歌一臉呆滯。
她不敢相信她不過才來了短短一天,就被趕出陸家。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壓著怒意,用氣到顫抖的手指掏出手機,打給白夏。
她表情無比猙獰,卻在電話接通的一瞬,立刻平和下來。
哪怕白夏看不見,她仍用全身的力氣在表演。
“夏夏。”
楚清歌聲音哽咽,“我是做錯了什么事情嗎我只是遭到了困難,想要在這里暫住幾日,陸總為什么要這么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