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接過袋子,簡單的掃了一眼里面的東西,也沒仔細查看,就放在一旁。
“你來的時候,我閑著無趣,隨便在家里布置了一下。”
蘇茗微微抬起下頜指向不遠處一個個陷阱。
這些陷阱都是由專業道具搭建而成,從門口蔓延至二樓樓梯口,并不好過。
“闖過去,你就能帶走夏夏。”
陸南承擰眉,已經有幾分不悅。
他很不喜歡被人如此折騰,但想到正在二樓等他的白夏,便什么都沒說,默默的踏步前行。
蘇茗直接高舉起手機,將陸南承此刻的模樣全部收錄進手機之中。
她小聲的與白夏交談,“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到瘋狂心動你男人是不是很帥”
白夏被說的有幾分羞澀。
她沒有回答蘇茗,眼神死死地盯著屏幕中緩緩移動的身影,唇瓣輕抿,一顆心不由得緊張。
不過十幾米的距離,因為有蘇茗專門設下的陷阱祖藍,一分鐘就能走完的道路,陸南承硬生生磨了半小時,方才到達二樓,用插在鑰匙孔里的鑰匙打開房門,抱住白夏。
他像是獨闖惡龍巢穴的王子,在這一刻對她的公主抱以最為燦爛的笑容,“夏夏,我帶你回家。”
白夏沒有拒絕。
坐到車上,氣氛便有幾分沉默。
陸南承將車子啟動,經過第一個紅綠燈時,耐不住這份寂寞,率先開口,“夏夏,你還在生氣嗎”
白夏靠著椅背,微微合上眸,“沒有。”
陸南承輕吐出一口濁氣,稍微放心。
“但你欠我一個解釋。”
白夏說。
從一開始,她的邏輯就十分清晰。
她知道一切,不過只是楚清歌的一場算計,可這并不妨礙她的醋意與怒火滋生。
至今,陸南承也沒有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在白夏看來,她相信他是一回事,他當時沒有推開楚清歌,又是另外一回事。
白夏沒有直說,陸南承又不清楚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一時,車內剛剛有些回暖的氣息,又一次重歸冷凝。
陸南承手握著方向盤,目不斜視。
他緊緊抿著薄唇,想要說什么,唇瓣卻像是被黏住一般,無法吐出聲音。
這事,他該怎么解釋而長久沒有得到回應,白夏提起的心一點點落下,她有些失望的垂下眼,不再看陸南承,轉頭望向窗外。
車子在柏油路上飛速行駛,道路兩邊只余下一抹殘影。
白夏望著望著,不由有幾份失神。
在車子停下的一瞬間,她率先拉開車門,跳了下來。
等陸南承鎖好車,跟著下來時,白夏已經沒了蹤影。
只余下鐘姨為難的望著陸南承。
“怎么了”
陸南承感到不安。
鐘姨嘆息,“白小姐說她覺得你們二人暫時不要住在一起比較好,先生,你們是吵架了嗎白小姐的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
“她一個女孩子,你多讓讓她。”
陸南承滿嘴苦澀,心中因此對楚清歌更為不滿。
他擺了擺手,“我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
說完,跟著上樓。
可直至晚飯,白夏與陸南承都沒有任何交流。
鐘姨急得團團亂轉,她是眼看著他們一路走來有多么不容易。
此刻,陸南承坐在餐桌前,表情稍顯凝重,“她不下來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