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心情不愉,自然沒有慣著,“錢錢錢,一口一個,你最近是掉進錢眼里了嗎要是缺錢,可以和我說,多都拿不出來,但這每個月一點點的水費,我還是能支付的起。”
別墅很大,又有不少傭人,每個月的水費開銷其實不算是一筆小數目。
但這對于白夏與陸南承而言,不過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筆小錢。
楚清歌表情僵了僵。
她的家世自然是不能和白夏相提并論,這也是她覺得自卑的一點。
此刻,被白夏提及,激起了幾分她的怒火。
眼睛一轉,便有了主意。
“夏夏真會說笑,其實我這些也都是和葉瀾學的。
你知道的,他那個人白手起家,剛開始什么都沒有,無比艱難,便養成了仔細的性子。”
“這耳語目染,我也就沾染上了一些。”
她說的頭頭是道,極盡暖昧。
至今,楚清歌仍舊認為白夏還在堅定不移地喜歡葉瀾。
既然她不給她面子,她也就沒有必要讓她舒坦。
白夏眼底嘲弄,臉色卻沒有絲毫改變,口吻淡淡的,“是嗎那看來你們很有共同話題。”
這話沒有太大的起伏,楚清歌一時也拿不準白夏究竟是什么意思。
輕輕點了下頭,轉而提及另外一個話題,“夏夏要不要猜猜昨日我住在哪里”
白夏并不接茬,她才懶著知道。
此刻,與楚清歌一同處于這狹小的廚房之中,已經耗盡了她全部忍耐力。
只可惜,哪怕她不開口,楚清歌仍舊可以自問自答,她慢悠悠的,一字一頓,“葉瀾看我可憐,便帶我去了酒吧通宵。
那地方極其吵,我都沒有休息好。”
說罷,嘆了一口氣,像是十分無奈。
白夏眸子霧沉沉的。
楚清歌繼續說“夏夏,你別誤會,我和葉瀾只是普通朋友,他不過看我可憐,多關照了一點。”
白夏笑,唇角綻開一抹淺淺的弧度,而那笑意完全沒有到達眼底,“我知道啊,你們只是好朋友。”
最后三個字,刻意加重讀音。
她倒并不是還在意葉瀾,只是心疼上一世的自己,傻傻的被蒙騙許久。
他們早在此時,就已經有了不正當的關系。
對此,楚清歌完全不知道。
她見白夏這般模樣,得意非凡,她拼命壓下上揚的唇角,動作麻利的準備晚飯。
她要和白夏形成鮮明的對比,讓陸南承知道白夏不過只是一個花瓶罷了。
選擇她,才是正確的道路。
與之同時,白夏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在動用剪刀準備剪開捆著蔬菜的繩子時,不小心戳到了食指,鮮血一下子蜿蜒而出。
白夏晚了片刻,神經才傳出疼痛。
“嘶”
白夏壓抑著疼痛,只傳出倒抽冷氣的微小聲音。
但鮮血彌漫在空氣中的氣息過于明顯,楚清歌即使想要假裝不知道,都沒有辦法做到。
猶豫片刻,只能回頭,驚呼出聲,“夏夏,你這是怎么了”
這聲音自然而然的驚動陸南承。
陸南承“嗖”
的一下,瞬間飄進。
看見白夏鮮血不止的傷口,心疼的無以復加。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旁,“我帶你去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