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吸了吸鼻子,小聲指控,“你才沒有,你和楚清歌一起欺負我。”
“我可沒有。”
陸南承為自己直呼冤枉。
白夏瞪他,顯然是不信他的話。
陸南承只好繼續往下說“她來我們這里,只是客人,態度卻一直無比囂張,你可以收拾她的。”
這里是陸家,是白夏的地盤。
楚清歌從一開始耀武揚威時,白夏就能出手懲治,可是她卻只是一退再退,將所有的優勢都交給楚清歌。
想到這里,陸南承表情微微凝重,他捏了捏白夏的臉頰,口吻稍稍有幾分嚴厲,“你是這個家中的女主人,唯一的女主人,如果在自己家中還要看別人臉色,會不會有些過于失敗了”
從一開始,陸南承想要看見的都是白夏全面壓制楚清歌,讓她受一點點折騰,算是懲罰前討要來的一小點利息。
哪成想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白夏得知原委后,張了張唇,想說點什么,可最終也只是默默的合上。
“夏夏,g城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你。”
陸南承鄭重許諾。
白夏自是信的。
同時,也為剛剛的愚蠢羞愧難當。
是她自己給了楚清歌欺負她的機會。
陸南承只是順水推舟,想讓她奮起,從而打臉楚清歌。
沒想到鞭子都已經遞到她的手中,她都沒有揮出去。
“以后不會了。”
白夏反手摟住陸南承。
陸南承揉了揉她柔軟蓬松的秀發,跟著會心一笑。
恰在此時,白夏的肚子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陸南承頓時失笑,牽著她的手下樓。
鐘姨熬的粥有些涼了,但溫度尚可,不用重新加熱。
陸南承伺候著白夏吃飽喝足,才抱著人重回房間。
白夏懶洋洋地栽倒在床上,回想著剛剛與陸南承的對話。
心驀然一動。
“陸南承,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會維護我嗎”
白夏從床上爬起來,眼巴巴的注視陸南承。
陸南承微微一笑,“當然,我是你永遠的后盾。”
“以后遇見任何不開心的事情,都可以直接反擊,不用顧慮其他,權衡利弊。
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到你。”
聲音不大,卻令人極度安心。
白夏重新躺回在床上,身子微微蜷縮,偷偷的笑出聲。
因為過于愉悅,還在床上打了個滾。
隨即,才一點點的安靜下來。
她腦海里飛速地回顧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突然攥緊了拳。
她后知后覺的發現她還是有些過于弱小。
如果脫離了陸南承,哪怕是楚清歌、葉瀾決裂,她都做不到。
她現在所有的瀟灑肆意,都是積攢贊陸南承給予的。
“我應該變得更加強大。”
白夏輕輕喃呢。
轉過頭,認認真真的看向陸南承。
“怎么了”
陸南承注意到她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