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張口就來。
“你說的很對。”
白夏升了一個懶腰,露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驕傲模樣,“能有人讓寄生的感覺真是太棒了,這整條街的所有東西,我想買多少就買多少,羨慕嗎”
話落,仿佛是覺得言語間的力量不夠直白與強烈,白夏直接動手,從街頭掃蕩到街尾。
一筆筆錢款出去,數目大到令人咋舌。
可這對于陸南承而言,完全不值一提。
楚清歌與葉瀾都快要酸成一只檸檬精了。
但兩人還沒有完全放棄。
楚清歌笑盈盈的,挑撥離間,“夏夏,葉瀾說的也只是氣話,你沒必要如此。
買這么多東西,要是真讓陸南承覺得你是寄生蟲,可就不好了。”
她看著是在為白夏考慮,實則巴不得陸南承對她無比厭惡,再不相見。
白夏淡定的戳破楚清歌與葉瀾的幻想,“南承與我婚約,寵愛我不是理所應當的嘛”
“他不會因此生氣的,反而還會覺得我花的不夠多。
唉,你們可能不懂,一個人如果太有錢,苦惱的并不是怎么賺錢,而是怎么花錢了。
我這是在幫他排憂解難。”
這番凡爾賽的言論讓本就受到精神暴擊的楚清歌與葉瀾表情僵硬。
他們再也無法維持坦然,塑料情誼岌岌可危。
白夏眼神一眨不眨,凝望兩人。
他們忍耐力超群,愣是將所有怒火都壓了下來。
楚清歌重新掛上溫婉端莊的笑容,“也是,夏夏現在我們是不同的,消費觀念的轉變理所應當。”
她微微一頓,扭頭看向一旁。
“這里正好有家咖啡廳,我們過去坐坐吧。”
白夏聳聳肩,沒有拒絕。
三人進入咖啡廳,各自點了甜點與咖啡,便進入虛與委蛇階段。
你來我往,相互諷刺,把塑料情誼體會的淋漓盡致。
半晌后,楚清歌放下咖啡,略含幾分羞澀,“抱歉,我去趟洗手間。”
過了片刻,葉瀾也一同過去。
咖啡廳內,只剩下白夏一人,她單手托腮,望向窗外來來往往的人影,唇角翹起一抹微小的弧度。
她在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而楚清歌與葉瀾的洗手間之旅持續了整整半個小時才回來。
重新落座后,白夏便懶洋洋的,有些疲于繼續應對。
她打了一個哈欠,“我有點累了,想要回家。”
楚清歌連忙握住白夏的手,熱情似火,“這才多久沒必要回去的那么早,我們再逛逛,你眼光好,幫我選兩件衣服。”
話落,直接叫來服務生結賬。
她完全沒有給白夏半點反應的機會,拉著人徑自離開咖啡館,速度之快,態度之不容拒絕,讓人感到其中明顯的存有貓膩。
白夏不愿奉陪,正要再次拒絕,前方卻出現一群混混,徑自向他們走來。
這群人少說能有十五六個,走到的時候折射出一股痞氣,讓人能明顯感覺到她們身上散發出的不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