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徑自的走向她的位置坐下。
楚清歌尷尬的漲紅了臉。
而之前捧著她問東問西的豪門小姐妹,沒有一個上前安慰,她們就如之前對待她一般,捧起白夏。
誰讓她才是陸南承喜愛的正牌。
楚清歌無比嫉妒,更是暗自用極其怨毒的目光注視著白夏。
而白夏已經熟練的與眾人進行寒暄。
“白小姐,以后是不是該稱呼您為陸夫人了”
“只是一個稱呼罷了,你們隨意。”
白夏笑得施施然。
“陸總還真是寵愛你,連公司的工作都放下,特地陪你出去玩。
看的我都要羨慕死了。”
“你羨慕有什么用你還不是母胎單身,有本事你也找個有錢的男朋友。”
這話,里面就摻雜了幾分惡意與嘲諷。
她們不屑于白夏靠著陸南承錦衣玉食,又畏懼于陸南承強大的實力,吹捧白夏的時候,總是要惡心她一兩句。
比如今日的楚清歌一般。
白夏笑著一一應對,舉止間無比得體,讓人挑不出一絲一毫的錯處。
以至于酒過三巡,漸入佳境,她有些疲憊的捏了捏眉心,這些豪門小姐妹的塑料情可不是輕易就能維持的。
見狀,楚清歌端著一杯酒水走過,低聲關懷,“夏夏,很累嗎要不我們去那邊坐坐”
白夏紅唇輕抿,搖頭拒絕,“不必,我坐在這里挺好的。”
楚清歌眸色微涼,笑意卻越發柔和,“我也是心疼你,你瞧,我一過來,都沒人上前與你搭話。”
白夏心中冷嘲。
這是自然的,她
們坐這場局的目的就是為了看她和楚清歌互撕的大戲,見她人在一起,看戲都來不及,怎么可能還會過來此刻,白夏微微一笑,沒再開口。
她直接打算冷處理,讓楚清歌知難而退。
但楚清歌詞典里永遠都沒有見好就收,白夏后退半步,她就強硬的前進,占有她退讓的地方。
就如現在,直接半挽著白夏,強硬的要把她拖入另一側比較偏僻的位置。
豪門小姐妹哦豁,打起來,快打起來白夏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熾熱的目光,皺著眉掙扎,“別碰我,我不想動。”
“夏夏,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楚清歌找著冠冕堂皇的借口。
兩人誰都不肯退步,撕扯間,楚清歌直接扯壞了白夏禮裙背后的拉鏈。
拉鏈的拉鎖退至一半,無法愈合,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膚。
風一吹,便被刺激的巍巍戰栗。
楚清歌手中還拿著半截壞掉的鏈扣,心中大感快意,面上卻直接紅了眼眶。
“夏夏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拽壞你拉鏈的,你一定不會怪我的,對不對”
白夏此刻無比狼狽,臉色也不是很好。
正要開口時,一件西服外衫從天而降,將她穩穩的包裹住。
旋即,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你不會原諒她的,對吧”
白夏側眸看去,眼中劃過一抹驚愕,“夜廷哥,你怎么會在這里”
“剛好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