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在她身邊的保安,自然而
然的將這一幕收入眼底。
他把自己裝作透明人,假裝什么都沒有看見。
趙沁瑤沉著臉,怒火更為旺盛。
從位置上站起,在原地踱步了半晌,惡狠狠的剜了保鏢一眼,“離本小姐遠點我要自己逛街”
這純屬借題發揮,無理取鬧。
完全是自己給自己加戲。
保鏢猶豫,“小姐”
規勸的話還沒等說出口,就被趙沁瑤直接打斷。
她根本不想聽。
“本小姐的話,你聽不見嗎那兩個賤人無視本小姐,你也不把本小姐放在眼里了嗎”
趙沁瑤拔高了聲音。
她一向刁蠻任性,發作起來,就是趙夜廷也要退讓三分。
保鏢只能不情不愿的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趙沁瑤沉著臉離開。
一步,又一步,漸漸走遠,直至在視線里消失不見。
她其實沒有逛街的,只是覺得被保鏢看到那么可笑的一面有些狼狽。
走遠了,只是覺得有一絲疲累,她完全沒有發現他此刻處于的地方過于偏僻,人煙罕見。
就在她準備回家時,一個帶著藥的白色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再次醒來,已是次日正午。
陽光透過暖洋洋的窗戶灑進房間,每一個角落都被照的璀璨明亮。
趙沁瑤只覺得渾身都在酸痛,輕輕一動,仿佛就牽扯到身下的傷口,疼的她眉頭微擰。
記憶在一點點的回顱,半夢半醒間,男人低沉暗啞,肆意騎在她身上發泄的話語宛如驚雷在耳邊炸開。
“賤人,表子長的這么好看,做什么去給別人當三肖想不屬于自己的富貴
活該被我享用”
還有誰會做這種事難道是她“白夏白夏”
趙沁瑤瞬間崩潰。
她身上痕跡斑駁,她又不是不懂世事的小姑娘,立刻就明白昨夜發生了什么。
她渾身都在顫抖,嗓子里發出低低的嗚咽,為自己昨夜丟失的清白悲鳴。
她的第一次給了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她甚至都不知道是誰雙眸陡然變得赤紅,她想到男人一遍遍念著的白夏。
“賤人賤人我和你不共戴天”
趙沁瑤高聲嘶吼,發泄著不滿。
她把一切的問題都歸究在白夏頭上。
恰在此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服務員清澈干凈的嗓音透過門板幽幽的傳入趙沁瑤的耳中,“客人,您的房間時間到了,你是否要續費還是直接離開”
趙沁瑤捂著胸口從齒縫里擠出兩個字,“續費”
然后,重新躺回床上悲傷哭泣。
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這樣的她,還能繼續嫁給陸南承嗎絕對不能讓人知道這件事絕對不能與此同時,陸家。
白夏沒有如往常般,前往下午茶餐廳。
而是坐在家中,喝著鐘姨親手泡的藍山咖啡,感受另一番風味。
手機響起,是趙夜廷,她隨手接聽。
電話立刻響起男人略帶焦灼的聲音,“你看到瑤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