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聲音低沉,隱約間還帶著幾分哭腔,讓蘇茗一下子焦急不已,她隔著電話,怒罵陸南承,“是不是陸南承又欺負你了他這個混蛋當初我還以為他是一個良人,沒想到他這么不靠譜”
越想,越氣。
白夏壓了壓哭腔,幫陸南承解釋,“南承沒有欺負我,他對我很好。
我們去常去的那家咖啡館見面,可以么”
蘇茗感受到白夏對陸南承的維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暫時止住話頭。
答了一聲好,便掛斷電話,前往白夏說的那家咖啡館。
到達時,正值晌午時分。
來往的人不算特別多,但也不少。
蘇茗視線環顧一圈,才在角落里找到白夏。
她點了一杯咖啡,沒有喝,只是用勺子輕輕地攪拌,整個人都顯得有幾分無神,黯然傷神的模樣找不到之前活力四射的姿態。
本來已經被壓下去的怒火再次從蘇茗心底升起。
“夏夏,是不是陸南承欺負你了你和我說,我保準不會放過他”
蘇茗拍著胸脯,豪氣萬丈。
蘇家和陸家雖然沒得比,可為了朋友,蘇茗也顧不上許多。
白夏搖了搖頭,“南承對我很好。”
說完,怕蘇茗不能理解,又用力的補充。
“很好、非常好。
他很愛我。”
蘇茗見她這副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不由微微瞇起眼,有些疑惑,“那你這失魂落魄的模樣是怎么回事”
白夏咬著下唇,那股委屈的情緒就像是克制不住般,排山倒海的瘋狂涌了上來。
她紅著眼眶,帶著鼻音,“我今天接到了南承爸爸的電話,他讓我離開南承,他瞧不起我,覺得我就是一個拜金女,霸占著南承只是因為貪圖陸家的資產。”
“可我沒有。
哪怕南承一貧如洗,我喜歡他,就會和他在一起。”b
這段時間的心酸一點點爬上心頭,白夏絮絮叨叨的與蘇茗念叨了許多。
說到后面,有些口干舌燥,心里的那股煩躁迫使她直接叫來服務員,要了好幾杯酒,非要與蘇茗來個不醉不歸。
蘇茗瞧著白夏這樣子,有些不敢和她喝。
白夏便用小鹿一般楚楚可憐的眼睛看著她,“茗茗,你是不是也嫌棄我了連陪我喝酒你都不愿意,我難道就這么不討人喜歡嗎”
這話說的,直接把蘇茗所有可能推拒的話語都給堵了回去。
她只能揉著額角,垂頭喪氣地表示,“好吧好吧,我陪你喝。”
然后,端起酒杯,與白夏來個不醉不歸。
她們都不是酒量特別好的人,一杯下肚,眼睛就有些微醺迷離。
因此,完全沒有注意到不遠處多了一個人影。
那人身姿窈窕,聽著她們的對話,微微勾起唇,像是極其得意般,用手機打開錄音,把她們所有的對話都給錄了下來。
白夏又喝了一杯,實在是醉的厲害,靠著蘇茗的肩膀傻兮兮地笑了起來。
她心中的煩躁并沒有因此減退,反而有了越演越烈的趨向。
她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小手一揮,豪氣萬丈。
“不就是一個男人嘛,大不了就甩了,我不要陸南承了,還不行嗎”,,